接下來的拍賣會繼續進行,不過一直到結束,朱聰需要的另一種靈草——七星草卻沒有再出現,朱聰無奈,也隻能想辦法再從其他地方尋找了,希望可以在宗門大比之前找到吧!
“這坊市內一直有護衛巡視,道友若是有什麼事,盡管大聲呼救!相信穆鳩道友不敢在著坊市裏胡來……”
交易會散場後,洪安童叫過朱聰和溫景天兩人叮囑道。
他心中也暗自為這兩個年輕人的命運歎了口氣,這坊市能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那是因為平日來這坊市的都是煉氣期修士,有他這個築基期修士震懾,在加上十餘名煉氣期手下,沒有人敢在這坊市裏胡來。
可像穆鳩這樣的築基期修士,如果想在他坊市裏殺人,違背坊市的規矩,洪安童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他那些煉氣期的手下根本沒用,而他堂堂築基期修士,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一直親自保護朱聰兩人——畢竟,兩人在他心裏還沒有這麼重要的地位。
洪安童以前也邀請過煉氣修士參與交易會,不過那些煉氣期修士麵對築基期修士大多都是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跟他們競價了,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哪想到他這次邀請的朱聰和溫景天兩人,都是膽大包天之輩,竟然敢跟築基期修士撕破臉競價,而且得罪的有恰好是一向睚眥必報的穆鳩,洪安童估計兩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多謝前輩關心!”
朱聰對洪安童道了聲謝,這次得罪穆鳩,都是朱聰自己的選擇,自然怪不到洪安童身上,反而如果不是他的維護,穆鳩恐怕直接在交易會上就動手了。
跟洪安童告辭後,朱聰和溫景天就一起離開了洪安童的院落。
見到溫景天麵對一位築基期修士的威脅,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朱聰也有些好奇,選擇暫時跟著他,想看看他到底是有什麼底牌。
“趙兄,跟我來!”
離開洪安童的院落後,溫景天直接領著朱聰往坊市內的客棧走了過去。
這坊市不大,也就這一家客棧,朱聰也是住在這裏。
朱聰跟著溫景天到了房間門前,看到溫景天恭敬地瞧了瞧房門,對裏麵叫道:“張伯!”
“吱!”
溫景天話音剛落,房門就被打開了,門後是一名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布衣老者。
“少爺,你回來了!”
這布衣老者恭恭敬敬地對溫景天行了個禮。
見到這如同奴仆般的布衣老者,朱聰眼神卻是一凝,心頭猛地一跳:這老者乍看如同沒有煉氣修為的凡人,可給他的感覺竟然跟交易會上那些築基期修士給他的感覺相似!
“嗬嗬,張伯,這是我剛交的朋友趙謙!”
雖然這布衣老者對溫景天行的是奴仆之禮,不過溫景天卻是對這布衣老者態度恭敬,將朱聰介紹給了他。
“見過前輩!”
麵對這疑似築基期修士的高手,朱聰可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