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屏幕。
屏幕上的彩光越來越亮,卻遲遲不見有熟悉的畫麵出現。
就在張超琢磨著要不要把碟片退出來的時候,猛然,彩光大亮,將電視機前的張超籠罩了進去。
“這是怎麼回事?”張超心裏一驚。跟著,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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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你醒醒。”
迷迷糊糊中,張超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感到有人在輕輕地搖晃自己。
“是誰?”張超心想,緩緩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張超眼簾的是一張豔麗的臉頰,眼神中可以看出幾分關切。
“關切誰?我嗎?”
“她好漂亮呀。不過她誰呀?我都不認識她。感覺好熟悉呀!”張超眼裏閃過幾絲迷茫的目光。
眼睛繼續往下看,豔麗少婦身著一襲暴露的古裝,古裝很薄,抹胸穿得很低,甚至可以看到兩隻波濤洶湧的玉兔上麵的一點殷紅……
“好熟悉呀!”
張超的腦海裏猛地閃過意識迷糊前DVD機放映的碟片《金/瓶/梅/之/愛/的/奴/隸》,他的記憶力還可以,還記得碟片裏麵幾個男女主角的樣子,再對比眼前少婦的花容,張超什麼都想起來。
“她是李瓶兒,西門慶豬朋狗友花子虛的老婆!”
張超感覺腦海就像爆炸後的現場一樣,一團漿糊。
“我穿越了嗎?”
“我怎麼穿越了呢?”
“她是李瓶兒,那我是誰?”
張超張張嘴巴,眼睛直勾勾看著李瓶兒的俏臉,想說卻說不出話來。
“相公,你怎麼了?”李瓶兒被張超的樣子嚇到了,蹲下身來,關切地問道。
這一蹲,就把那對顫顫悠悠的玉兔形成的深邃事業線展現在張超麵前,張超可恥地發現自己下麵硬了。
不過這一下,也把張超的魂給拉了回來。
張超勉強定了定神,說道,“那個…….瓶兒,拿麵鏡子……哦,不,我有點頭暈,給我打盆水來。”
一出聲,張超就發現聲音也變了,他現在的聲音帶著點沙啞,而他之前的聲音則是低沉。
“哦,相公,你沒事就好。操琴,打一盆熱水過來給官人洗漱。”看到張超說話,李瓶兒的心也定了下來,拿出了女主人的氣魄,吩咐婢女道。
“是。”一婢女應聲答道,走出房門。
一會,操琴就端來一盆清水,還拿著一條麵巾。
“相公,我幫你。”李瓶兒接過麵巾,就要伺候張超洗漱。
“不用。我自己來。”張超楞了一下,手一揮,說道。
李瓶兒聞言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張超靠近水盆,臉慢慢湊近。
雖然心裏很早就有猜測,但是,當清澈的水反映出來的電影中花子虛的相貌時,張超還是有些蒙了。
“我真的穿越了!”
“我居然真的穿越成了花子虛了!”
“這扯淡的人生!別人穿越都是穿越成少年身上,我怎麼穿越到這個長得又蠢又醜,還將會被西門慶謀財害命的衰人身上!”
一時間,張超腦子裏千頭萬緒,咬著嘴巴,惶惶不知道如何是好!尤其是想到花子虛這個龍套,在《金/瓶/梅/之/愛/的/奴/隸》中出場沒多久就領了便當,心裏就更加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