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是的，還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殺人手法。她是真的想殺了子初。”風挽秋看向台上還在狂揍子初的楚歌，輕輕道。
“哼，那為什麼還沒殺死？”司空回春很不滿風挽秋對楚歌評價這麼高。
聞人子夏戲謔的看著司空回春，右臂搭在他肩上，“嘿嘿，小春春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吃、吃醋？！”司空回春瞪大眼，“你亂說什麼？！”
“子夏，不要戲弄他了。”風挽秋道：“回春，你奇怪子初為什麼還沒被殺死？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楚歌雖然想殺了他，但並未真正下手。刹雪，如果換做是你，以相同前提，結果如何？”他看向葉刹雪。
葉刹雪神情幽深，片刻後，冷冰冰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沉默蔓延，三人沉默，連司空回春都安靜下來了。
他們很清楚葉刹雪的實力，如今他給出“不知道”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另一邊。
楚歌終於揍累了，將被揍得麵目全非的子初拖起來，如扔垃圾般，狠狠扔到台子最裏初。子初痛吟一聲，重重地摔在評審台下方。
她麵冷如冰，冷冷的看著即便揍得幾乎隻剩下一口氣卻還拚命的掙紮起身的子初，壓低聲音，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子初狠狠一怔，剛跪坐起來的身體，險些摔倒。他咬著牙，忍耐著身體的劇痛，無視身體的抗議，費力的撐起身體，如騎士般，半跪在楚歌麵前。抬起頭，看著高高俯視他的楚歌，微弱道：“對不起。”
密切注意著這邊的人結舌，這人不會是被虐成狂吧？被揍成這樣還要道歉。
“對不起？哼，我承受不起。”
“小姐，我……”
楚歌立刻打斷他的話，“閉嘴！我不需要一個連點膽量都沒有的人稱我為‘小姐’。”稍頓，“我不在意拋不開過去的你，但被一直過去束縛的你，沒資格這麼叫我！”說完，楚歌跳下台，也不收回薄劍，快速離開。
楚歌自動下台，等於主動放棄資格。哪怕實際上她贏了，這場比賽，仍被判做子初勝利。
子初冷漠的俊臉，流露出深深地悲傷。他忍著痛，與主持人微微點頭，就朝楚歌離開的方向而去。
***
翌日，天清和，微風徐徐而過，空氣在這樣舒適的天氣下，居然很是壓抑。
不複之前的熱情，氣氛詭異無比。尤其是在某個人出現後，更是如此。
楚歌打了個哈欠，問了問近些日隻要她一出現就自動湊過來的張珂怎麼回事。
張珂臉色有些難看，道：“昨日有個人，差點被殺。”
“原因呢。”楚歌一怔，比賽是點到為止，如她對子初那般，十分罕見。每個人都極力維持自己的風度，鮮少有觸犯規則的。
“沒原因，在那人快要認輸的時候，突然發難，若非楚前輩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誰下的手？”
楚傾城出手？那麼被害者，是高陽學生的可能性很大。
“律法院的基德安。”
楚歌不語，順著張珂的視線看了過去，律法院所在的地方，一個火紅長發的男子，格外顯眼。他眉清目秀，但神情間透露著陰狠暴戾，硬生生地破壞了那份美好。
他周圍除了一個長發女子，再無其他人。想來，不單是其他學院的人，連律法院的人，同樣忌憚著他。
昨日比賽，淘汰了近乎一半的人。高陽一方，魔法部隻有楚傾城、聞人子夏、司悅、明清和菲利亞進入決賽。劍士部有葉刹雪、君律和子初。綜合部則是高星月和莫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