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沒回答臣妾剛才的問題呢~”拿著筆在桌上亂畫,回頭又嘿嘿一笑,蒼龍帝原本板著臉,也跟著勾起嘴角。
“坐朕身上成何提統!”
“哇,又沒別人看到,哪有不成提統,提統還不是陛下說了算,陛下說成提統就成提統了唄,臣妾是陛下愛妻美後,坐坐又何仿。”
蒼龍帝忍不住噗一聲:“好不知羞,誰說你是朕美後了?沒朕充許,今後任何人麵前不許取下麵紗!”
海棠自個臉也微微紅起來,“就陛下說了。”打著哈欠靠著蒼龍帝脖子漸漸神遊西方,朱紅的唇跟著呼吸微微勾著,鬼使神差叫蒼龍帝吻了去,嚶嚶呢呢,蒼龍帝變得殘暴的眉目將上官海棠置於椅上扯開衣領便照著她柔嫩的身子啃上去,“啊……”驚懼。
上官海棠往後爬,“你做什麼……疼……”
“那奸夫是什麼人!”
“哪有奸夫呀~”
“刺客!”
男人女人拉據戰滾到冰冷的地上,光裸的背部與臀部背對蒼龍帝縮綣,腿被翻頂開,隱密處男人沉進去,上官海棠五髒翻騰,心口針尖刺般的疼痛來襲,似想逃開,又有誰在她腦裏叫她快快承歡纏媚,心口身體更加愈甚痛苦起來,臉色蒼白得像要死掉,蒼龍帝卻不管不顧陰霾馳騁,吻住上官海棠的唇捏緊她的下巴輾轉反側直至見血未休……
蒼龍帝血氣方剛需求鼎盛,至天曉黎明將昏迷的上官海棠抱於龍榻狎玩一番才氣喘籲籲躺在她身邊,氣色好了,眉角微揚,抱著上官海棠,抱緊了才睡去。
一個玩具。
上官海棠昏昏沉沉養病數日躺在床上輕歎,他對她的身體迷戀而又暴戾弄出的痕跡不忍卒睹,每次她都疼得鼻尖似結了冰,陛下每來探她便感覺自己是一個玩具,陛下很喜歡這個搓圓揉扁的玩具,她看到陛下臉紅心跳,怪了?自己怎麼會如此喜歡一個男人?她上官海棠會喜歡一個簡直比她還妖孽的男人?
她到底是怎麼開始喜歡他,怎麼循序漸進喜歡他到這個地步的?弄得自己這麼沒氣勢的天天躺床上還喜歡他?這麼沒道理的喜歡?怪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