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頭上的秋水寒,一出手,便用了自己最是拿手的殺招,秋水劍莊的水類秘法,千雨細劍術。
這秘法是用用其真氣調動水汽,讓真氣和水珠混合在一起,形成由水汽組成的無數把細劍,而且這每一把細劍隻是如同一滴雨水一般大小,這些細劍衝向自己的敵人,在如此密集的細劍攻擊下,沒有人可以躲開,沒有人可以!
秋水寒這怒氣中,除了死因為秋秒韻亂說話,導致秋水寒看不慣歐陽彧外,估計還夾雜這秋水寒對秋秒韻的逃婚,給他四處惹麻煩的怒火,那些怒火,秋水寒一直壓抑著,這次看來也是一並用在了歐陽彧的身上。
看到自己的父親是動真怒了,竟然使出了這樣的狠招,秋妙韻也驚住了,她連忙喊道:“爹!住手!我剛才是說笑的。”
但是,她還是說還是晚了,細雨一樣的劍還是飛向了歐陽彧。
歐陽彧見這招式來勢凶猛,自己雙腳離地,向後一躍,在空中同時是使用出天王傘,這回,他甚至是在心裏默念地的秘咒,在向後躍出的瞬間,完成了秘法的手印。
看來,他從上回的戰鬥中,學到了一點叫做經驗的東西,不再是那個傻傻地冒然出手的少年了。
他也記得,秋妙韻曾說過她父親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不然貞智也不會特意寫信托他照顧自己,於是,就在天王傘稍稍減慢了千雨細劍的時候,剛剛落地的歐陽彧,也像是觸電一般,以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再次向後跳起,同時再一次使用秘法天王傘,而這回,他用了更多的真氣。
而且他選擇的後退路線也是讓人驚訝,他並不是盲目的向自己身後跳躍,而是有選擇性的向著自己右側的斜後方跳去。
因為在他剛好落下的這裏,種著一些裝飾用的花草,重要的是,土類秘術天王傘要的泥土,這裏也有,這回歐陽彧用的更多的真氣,直接將種植這些花草的泥土凝聚過來,和他的真氣一道,幻化成了比剛才第一道天王傘更加牢固的第二道天王傘。
一切,就像是歐陽彧的經驗告訴他的那樣,第一道僅僅是用自己真氣幻化出天王傘,根本抵擋不住秋水寒那一股強勁的細劍,它們直接穿透了過來,打在了這第二道用自己的真氣和泥土一起組成的天王傘上。
第二道天王傘,頗有一些水來土掩的味道。
不過,縱然歐陽彧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但他還是低估了秋水寒殺招的威力,第二道天王傘雖然是用土做成的,他記住了水來土掩,卻是忘記了滴水穿石。
最後,還是有一些細劍穿透了過來,右腿單膝跪在地上的歐陽彧,還是被擊中了,他胸前中了兩劍,右臂和左腿小腿也都中了一劍。
歐陽彧正為自己的天王傘沒有完全的擋住秋水寒的千雨細劍而可惜時,令歐陽彧沒有想到的是,他已經是讓秋水劍莊的人驚奇不已。
一邊的秋妙韻喜極而泣,也不顧自己的家人都在周圍,居然流著眼淚就直接撲了過來,死死地抱住歐陽彧。
哭著對歐陽彧說:“我錯了,我不該開這個玩笑的。你沒有死,真的太好了。”
原來,秋水寒與人動手,一般絕對不會出這殺招的,一旦是他使用了這殺招,除了一個人之外,還真沒遇到其他人可以活下來的。
而那個活下了的人,便是當年的“天罰者”,用的招數,也是這天王傘,不像歐陽彧是連用了兩次,當時的柳笛,也就是貞智,隻用了一次,就擋住了秋水寒當時的百劍擊。
“你是貞智大師的弟子普定?不對,你不是少林的和尚嗎?”秋水寒滿是疑惑。
自從上此,他和貞智比武輸了之後,秋水寒回到秋水劍莊苦練秘法,終於是將用真氣幻化的百劍擊,練成了可以用真氣和水汽一並使用的千雨細劍。
他心裏不甘心,因為千雨細劍還是被擋住了,還是被這招天王傘擋住了,雖然,使用天王傘的人也受了傷,但是這人不是貞智,而是如此年輕的小輩而已,越想心裏越是泄氣,秋水寒望著少林的方向,輕輕地歎了口氣。
“貞智大師是家師故交,我幫貞智大師解毒後,大師應家師所求,傳授秘法給在下,以便在下行走江湖。”歐陽彧回答著秋水寒的話。
同時,歐陽彧身上的傷口處,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突然是發出了淡淡的白色光芒,這是歐陽彧在用自己最順手的白類秘法中,其中緊急給自己治療外傷的秘法,名叫急愈秘術,自己真氣所到之處,所有外傷都會慢慢愈合,這是為自己治療外傷最好的秘法了。
在他知道了秋水寒的實力後,歐陽彧本來的一點傲氣,徹底被打散了,自己麵前這人,完全有實力忽視自己,自己那神醫弟子的光環,也許真的是不值一提。
不過有意思的是,就在歐陽彧沒有了那一點點傲氣之後,他擋住千雨細劍這一擊的實力,已經幫自己贏得了秋水寒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