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完元闊的傷勢之後,歐陽彧簡單的傳了一些醫用內力到太醫令高絡的體內,幫助高絡的恢複,每個人的內氣氣質不同,而醫用內力就像是傳出這個內力的醫生給病人的藥一般,藥效在患者體內起一段時間的作用,慢慢就散去了,歐陽彧的醫用內力,就像是一劑恢複調理的靈丹妙藥,可以幫助高絡等人的恢複。
就在歐陽彧治療大家的同時,齊達賦也沒有閑著,雖然他用自己的真氣將錢大富一眾人等震懾住了,但是他不想和這些人動手,等歐陽彧將大家的傷勢都處理之後,齊達賦突然發力,將自己的真氣加大力度散發出來,而且是有方向性的讓這些真氣湧向錢大富那一群人。
隨著齊達賦真氣的震懾力度的加強,吐蕃刀手們就不僅僅是被這股真氣壓製的不能動彈了,他們這些人從內裏最差的人開始,一個個都直接是暈倒在了地上,就連布讓拉傑也沒有例外,雖然他的內力應該是這些人中最強的,但是受了重傷的他,明顯也沒能抵抗住齊達賦這真氣帶來的壓迫,咬著牙堅持了一陣子,還是搖搖晃晃的倒下了。
這些人當中,現在唯一還勉強能站著的,就隻剩下錢大富一個人了,而且他也是一頭的汗珠,心生恐懼:“這就是六絕的實力?都沒有動手,單單隻是用自己散發出來的真氣,就能把對手震懾,甚至是讓內力稍淺一些的對手失去意識,這種人麵前,我怎麼可能逃得了。”
齊達賦對居然有人還能不倒感到了一點意外,對著錢大富點點頭,表示認可,接著他就準備出手了。
“在院子裏麵療傷救人的小兄弟。”院外三個人當中領頭的那個國字臉漢子,高聲地喊著歐陽彧,讓正準備出手的齊達賦突然警覺了起來。
等歐陽彧扭頭看向那國字臉漢子的時候,這人對歐陽彧問道:“小兄弟醫術非凡,醫用內力更是使用的爐火純青,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是否有緣與小兄弟交個朋友。”
“那有你這樣的,說是結交朋友,卻連自己的名字也不報上來。”秋妙韻服用了歐陽彧的回元丹後,內傷緩和,至少不妨礙她這麼大聲的叫喊了。
“我們不過是安西孤陋的牧民,報上名字,諸位也不知道。看這位公子的醫術應該是醫者行會中新晉的醫學高手吧,莫不是醫者行會中哪位行事的高足?”右手邊的騎手皮膚黝黑,這個漢族壯漢沒有正麵回答秋妙韻的問題,他猜出歐陽彧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又不能確定,隻好在試探著詢問。
“醫者行會行事的徒弟?”秋妙韻對此很是不屑,雙手叉在腰間,說道:“好叫你們曉得,他叫歐陽彧,是醫神宇文斷雲的唯一傳人,在少林寺解過貞智大師的奇毒,是貞智大師都確認過的神醫弟子。”秋妙韻擔心對麵的人不相信她的話,特地說出了歐陽彧在少林替貞智大師解毒的事情。
一聽這話,兩邊的騎手都看向了中間那個國字臉的漢子,那漢子驅馬上前幾步,拱手問道:“我們剛過玉門關,來到中原之時,就聽聞了神醫弟子再現江湖的傳聞,這位小哥真的就是宇文先生的高足?”
見別人都這樣問自己了,歐陽彧也還禮答應:“在下正是歐陽彧。”
“鄙人見過歐陽公子,這次鄙人和兄弟們趕來中原,正是想著來中原聘請名醫回安西替我夫人問診,本想著藥仙孫思邈道長行蹤飄忽不定,神醫宇文斷雲也是隱匿江湖,我們打算趕去揚州請再生樹穀婆婆的,不想今日也是運氣,遇到了華氏一脈嫡傳,這裏想請歐陽公子出診一趟,價錢歐陽公子隻管出,我絕不還價。”這人聽到歐陽彧的確認後,一股腦說了一大段話,和之前沉穩的架勢很不相符,看來他是真心擔心他的夫人。
“天下名醫眾多,長安城中便有許多,歐陽彧現在真有要事在身,還請見諒,歐陽彧不能赴遠處出診。”歐陽彧看他們的打扮,聽他們的話,隻怕是從安西而來,自己現在在長安城中,還有一堆事情沒有處理,怎麼可能和他們一起去安西呢。
“雖然你是替你夫人來中原尋醫的,但是我們真不能去太遠的位置,就像他剛剛說的一樣,長安城中多有名醫,你們一定可以請到好的醫生替你夫人問診的。”秋妙韻也走上前來,攔住歐陽彧的胳膊,她看出了對麵這人的心急,知道他一定是很疼愛他夫人,但是她也不想歐陽彧一下子去那麼遠的地方,就替他們推薦了幾位長安醫者行會中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