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情未盡
憶初見,花月正春風,一身俠骨傲豪雄。隻恨明月太匆匆,離別未相逢。
緣未盡,天意竟弄人,相對無言萬裏情。桃木無悔護初心,執手圓舊夢。
歐陽彧發出了一聲感歎:“我記得告鈞兄說過的,他的師弟嚴子利一直都在尋找宓詩露的妹妹,沒有想到竟然便是這人。”
“我知道,我知道,宓姐姐說過他和正一教大師兄道士的認識經過,那個原來就是她的妹妹啊,原來她爹是安西的馬賊啊,她家裏不是洞庭湖那邊的嗎?”秋妙韻有些疑問了。
“她妹妹後來隨團來了安西,想必是在這邊遇到了他的父親吧,隻是為什麼他們兩個現在站了出來啊,剛才那人喊什麼鬥俘,這鬥俘又是怎麼回事?”歐陽彧對著身邊那位大漠第一射雕這問道。
阿史葛納淡淡一笑,便將五鬥大會第五場比鬥的規矩告訴給了兩人,而且,他也和宓家馬幫裏所有人一樣,都認定了駱駝嶺沒有人可以打得過宓詩露姐妹,倒不是他知道宓詩露的實力,而是黑金剛家的二小姐,其實力在安西也是受到了眾人的認可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還好,按你這麼說,宓詩玉的實力不俗,加上宓詩露姐姐的實力也很厲害,拿下這場比鬥應該是沒有問題了。等他們比賽結束了,我們就過去找宓詩露姐姐問一下,她為什麼來了西域,是怎麼找到她父親和妹妹的吧。”秋妙韻提議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歐陽彧表現讚同。
“駱駝嶺特修羅當家的,你們決定好了派誰出場沒有?”富啟隆見宓家姐妹已經走到了會場中央,便催促駱駝嶺這一邊快點。
“既然是鬥俘,你也耐心等等,待我們同俘虜溝通一下,談好條件,也好派他們上場。”殷琨說話的口氣很硬,讓富啟隆很不爽,但也敢怒不敢言。
眾人就這樣等待了一陣子後,迦樓羅和闥姿羅兩人從駱駝嶺一方後麵的營地中,帶出來了一輛囚車,裏麵有著十幾個人,雖然隔著較遠,但是可以看出,這些人大多都是壯漢,應該都是有些本事的。
尤其是這些人身上都佩戴著武器,而且那囚車是鐵製的,那種鐵,歐陽彧是認識的,他曾經被這種鐵給所鎖住過,既然是用寒冰鐵索製成的囚車,裏麵不少人的身上也有著這鐵索。看到其中兩個人的衣著,讓歐陽彧的心裏,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妙韻,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怕是等下我得出手了,你和阿史葛納先回去小孤城吧,至少離開這裏,我處理完了這裏的事情再去找你。”歐陽彧已經是下決心,準備動手了。
“我才不走,打起來我還可以幫你。還有,你幹嘛突然這麼說啊,你看出什麼事情了嗎?”秋妙韻還沒有明白過來歐陽彧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但是她是不可能丟下歐陽彧不管的。
“等等看吧,或許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歐陽彧歎了口氣。但是結果卻讓他的心情糟透了,他看到那囚車裏麵,有兩個人被放了出來,被闥姿羅解開了身上的寒冰鐵索。
“就像我們剛才說好的那樣,隻要是你們能贏下這場比鬥,我們就會放了你們兩和這囚車裏麵所有的人,人在江湖,信義為先,你們就放心吧。”迦樓羅對著這兩個人說道。
“希望閣下能信守若言。”首先被解開寒冰鐵鎖的這人淡淡地回答道。
“說清楚了,我們和對麵的人比鬥,能勝則勝,但絕不會濫殺無辜。”另外一人也出聲說出自己的底線。
“隻用將對手擊暈或者讓對方投降放棄就好了。”迦樓羅笑著確認。
接著,迦樓羅帶著這兩人,來到了會場的中央,宓家姐妹看到這兩人,一時間愣住了,眼前的對手,居然是韋告鈞和嚴子利!!
這嚴子利和歐陽彧年紀差不多,身長七尺,背上帶著他的桃木劍,一襲藍白相間的正一教長袍,和五年前相比,微微有些發胖了,讓他的臉看起來有些圓,小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倒不是他沒有睡好,而是天生眼睛比較小而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她們?”嚴子利看到宓家姐妹兩人的時候,也是驚呆了。
後麵囚車裏麵的索元禮可沒有看到宓詩露姐妹,他在囚車裏麵大聲地喊道:“韋告鈞,你和你師弟一定要打贏啊,那樣他們就會放了我們了,記得打之前一定大聲的說出來,要求他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答應我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