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一臉的為難。
老爺不知,他們可是知道,那通奸之人早已被夫人害死,這會子去哪弄個證人去。還真是為難,老爺要人,夫人又得罪不起,想了想,隻得硬著頭皮,小心的上前說道:“老爺,那廝覺得做出這等下流之事覺得無言麵對老爺,已經投塘自盡了。”
他們可不想夫人不好過,夫人不好過就等於他們更加不好過,得罪她上官紫陌沒什麼,可得罪那女魔頭可不是鬧著玩的,會丟命的啊,柿子還是挑軟的捏比較好。
“那就是說沒有人證了,既然沒人證那怎麼說明我與那廝通奸,我堂堂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是這般隨便一具男屍可以冤枉的。”語氣中帶著威嚴。
上官紫陌說得有理,她當初不得已讓陳佳怡逼死那可惡的猥瑣男就是為了今天的死無對證,任何事都得講究證據,沒了證據,怎麼定罪。那猥瑣男不死,說不定她還真有可能被定為通奸,可是現在他人死了,死無對證的事,她還怕什麼。她是醫生,已救命為己任,不是危及自己生命她才不會濫殺無辜。
下人眼尖,早就想巴結奉承那上官夫人,此時大好的機會,更待何時,急忙上前,道:“老爺,那天我們很多人都是見到大小姐跟那廝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的,那下流的樣子都沒人敢直視。”
“對,對,老爺,我們都看見了。”等那上前說話的下人說完,就有人急忙上前符合道,生怕失了這奉承的機會。
上官紫陌一臉鄙視的輕掃了下這屋內所有人,臉上沒有半分的害怕,刁鑽的說道:“不敢直視?那就是沒有看到了,沒看到的事你們也敢胡言,誰給你們這大的膽子來陷害堂堂上官家的大小姐。”
“不是,我們大家都是親眼所見。”下人一聽上官紫陌如此狡辯,急忙更正道。
上官紫陌輕笑,淡定自若。“你到底是不敢直視還是親眼所見?想必你自己都不確定吧,你們不都是跟他一樣嗎?你們還想怎樣.”汙蔑我?
“夠了。”
看到自己的女兒巧舌如簧,上官瑞傑知道在這麼下去,吃虧的肯定是自己,不容她在辯解,直接打斷她的話,又道:“你自己不知羞恥還在這胡攪蠻纏,來人,把大小姐給綁起來,擇日沉塘。”不容上官紫陌多說就這麼直接下了命令,這是她父親嗎。
“哈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這就是她的親爹,真好。你對我不仁,以後就別怪我對你不義。直接挖苦道:“難怪這世間冤案多,自己女兒受冤也不得辯解,更何況那些窮苦人,老天,你看到了嗎?”
語氣中充滿了諷刺。上官瑞傑一陣心虛,更是氣憤,這不是變著法子罵他貪汙昏庸嗎?怒火猛的一上竄,大吼道:“關起來給我掌嘴,這般的胡言亂語。”打死了最好。
老爺一發話,沒人敢不從。身邊站著的粗壯下人一下子就跳了出來,上前將上官紫陌毫不手軟的給綁了起來,拖著她往柴房走去。
環視了下四周。又是這柴房,隻是地上已經少了那難看的稻草鋪和一地淩亂的衣服,地上空空如野,昨晚自己還.看樣子自己與柴房還真是有緣。
雙手被綁在了身後,下人的手狠狠的打在她那粉嫩的臉上,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臉立刻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
“大小姐,對不住了,我們也是受老爺之命。”要怪就怪老爺吧。
他們雖經常受夫人之命給這大小姐難看,可打,這還真是第一次,難免還有些不自在。也怪這大小姐不董事,她今天可是把老爺氣得不輕,也算自作自受吧。
哼,這下人還真夠逗的,打都打了再來道歉,這不更讓人生厭嗎?貓哭耗子假慈悲,還不如不說。
臉繼續被下人用力的打著,她一聲不吭的忍著,心裏暗自發誓道:今天所受之罪,我上官紫陌來日一定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