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中元節宮宴後,上官雲姍就更恨上官紫陌了,隻要一想起南宮明淵看上官紫陌的眼神,她就整個人都氣得不行,那個無用的女人,怎麼一個一個的都欽慕於她,皇上是,連自己的這個丈夫也是,她究竟哪好?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在這樣風光下去,她本該比我過的悲慘的,不行,你不是得寵嗎?你不是被預言為未來的皇後嗎?那麼我就讓你死得最慘。
“彩青,扶我去見王爺。”上官雲姍眼中浮現出從未有過的陰冷和狠厲,讓彩青看得不由愣神了一下,這會子的王妃娘娘和誰很像呢,對,是和逃出府後又回到家中的大小姐很像。
王妃娘娘不是一直和王爺的關係緊張的嗎?這麼晚了,王妃娘娘要去幹嘛?
彩青小心的扶著上官雲姍來到了南宮明淵的房前,門口丫鬟臉上的神情很是難看,“見過王妃娘娘。”
上官雲姍抬手示意她們免禮,正欲開口,就聽到屋內傳出了一個及其甜美的聲音,“王爺,您什麼時候才娶奴家啊,奴家都伺候王爺快一年了,這家都進了,真不給奴家一個名分嗎?”丫鬟的臉更難看了,還不忘偷偷的看一眼那個不得寵的王妃娘娘。
上官雲姍卻完全不把這當成一回事,如果是以前,她絕對會生氣,可是現在,她的心裏可不是這個王爺了,她的心裏裝的可是當今的聖上,她上官紫陌能睡的男人,她上官雲姍照樣能睡。
“不用解釋,進去通傳一聲,說本王妃有要事找王爺商量,他不想聽的話,到時可別後悔我沒給他機會。”語氣很是不客氣,不像夫妻,更像是個來談判的合作夥伴。
這還真給這丫鬟出了個難題,這進去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說吧,王爺說不定會生氣,畢竟這王妃是一點都不得寵的,不說吧,要真是什麼大事,誤了事王爺還是會怪罪的。
丫鬟左右為難,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進去通傳,畢竟眼前的這個在不得寵也是家裏的大的,屋內那個雖然得王爺歡心,可也隻是個沒名沒分的青樓女子,名分?王爺斷然是不會給的。
輕叩房門,“王爺,王妃說有要事找您商量,樣子很急,怕是出了什麼大事。”
正玩的快活的南宮明淵被丫鬟的打擾弄得頓時沒了興致,心中很是不爽,語氣頗有些不好,“她找本王到底有什麼事,說給你聽就成了。”堂堂王妃還真不如一個丫鬟。
丫鬟的臉瞬間變了色,害怕的看了眼上官雲姍,就怕她責罰了自己,上官雲姍笑笑,對著裏屋開口道:“王爺,事情事關重大,機會隻有一次,您聽不聽是您的事,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您。”
床上那如蛇般的玄兒聽到上官雲姍的話很是不痛快,人家可還沒盡興呢,玉臂纏住了南宮明淵,“王爺。”
上官雲姍此刻來找他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然由她現在的樣子,她是斷然不屑來理他的,用力的將玄兒推到了一邊,起身穿好衣服,門“吱呀”一聲開了,也不管床上的玄兒穿好了衣服沒,語氣不好的對上官雲姍道:“進來說吧。”
上官雲姍隻聽說過家裏來了位名妓,長得如花似玉的,眼睛不由的好奇的看了眼那還半裸著身體的玄兒,嘴角揚起一抹嘲諷,這王爺的品味也不過如此嘛,“王爺,事情非比尋常,我們還是去書房談吧。”
南宮明淵看了眼床上的玄兒,出門前還不忘丟過去一個迷死人的笑容,這才和上官雲姍往書房走去,看得一旁的上官雲姍直想吐,男盜女娼,絕配。
書房離南宮明淵的臥室並不遠,沒幾步就到了,下著雨,天氣有些涼,上官雲姍拉了拉那厚厚的披肩,見南宮明淵稟退了下人,這才道:“王爺,咱們做個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