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本宮看你是明明知曉的吧,竟在這佯裝不知的蒙騙本宮,你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緊呢。”輕蔑的眸子裏帶著濃濃的厲聲,將店老板本就鐵青的臉色嚇得是一陣青又一陣白的,極是好看得很。
那跪地的侍衛家屬們更是哽咽的不敢出聲,都低低的眼眶帶紅的不敢抬頭,更是不知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這宮內的娘娘們就突然找來了呢。
見到光怪陸離的人們,上官紫陌是絲毫不改那肅厲的麵頰,這定定是有人知曉的,怕是是有人沒說出實話來的吧。
橫眉一挑,端起手邊店家讓下人送來的茶是輕鬆的輕啜了一口,繼而優雅的放下,“今日個,你們若是不說,那便就這跪著吧,跪到你們何事有人想告知本宮真話了便在起來,本宮有的是時間陪你們耗。”
疾言厲色的樣子,看著雖是平靜的很,實則透著濃濃的狠厲。
外麵的雪是下的越發的大了,那灰色的屋頂已是蓋上了薄薄的一層銀色,銀色中又透著淡淡的別色,很是優雅,看似又極其的易碎,似那初冬的薄冰,觸指即碎。
寒風怒吼的聲音偶爾的傳進屋內,將那低低的哽咽聲偶爾掩蓋,本是溫暖的房間內,透著濃濃的寒意,寒徹心扉,凍徹入骨。
德妃啊德妃,本宮真真是小看了你了,纖細的白指輕輕的劃過那白瓷骨杯,屋內的人是一言不發的跪著,偶爾抬頭輕撇一下上官紫陌那張絕色的臉頰。
紅唇皓齒,那櫻桃小嘴似是被畫過一般,遠山眉下一對清亮而靈動的眸子似那精靈一般跳動,白皙的臉頰上毫不表情的看著遠方,似等待著什麼般。
店老板是個極有福氣的人,隻是偶跪達官貴人,這樣長時間的跪,讓他的膝蓋是生疼生疼的,嘴裏暗自的罵道:“你怎的就這般的倔強和死心眼,不是說了嗎,大家都不是知情者,你何苦這般的難為人,世人不是皆說那茹嬪娘娘是世間最心善的人嗎?”
還是你真的知道了什麼?知道我騙了你,可是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那德妃娘娘以我家人的性命來要挾,我能怎麼辦,難不成將家人的性命置之不理嗎?
半個時辰後,所有的人都受不了了,有的人是偶爾的抬抬腿,挪挪位置,更是有膽子大的人道:“你們到底是誰隱瞞了什麼,快些說不出來不就好了嗎,何苦連累大家。”
店老板動了動腿,欲直起身來將事情交待清楚,卻不想有個侍衛率先一步來到了上官紫陌的麵前,抱拳拱手道:“娘娘。”隨後便附耳在上官紫陌的耳邊小聲的說起什麼來。
隻見上官紫陌那張絕色的臉頰上的表情微動,從平靜繼而變得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哀傷之色,侍衛已是起身站立在一旁。
隻見上官紫陌那張凝重的麵頰即刻變得嚴肅了不少,“陳美人暴斃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你們還是要隱瞞什麼嗎?如若本宮沒說錯的話,怕是你們在宮內的家人們是凶多吉少的了,難道你們還要將實情隱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