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的說道:“大聖,它在向你賣萌,怎麼它就對你這麼好?你們倆上輩子八成是兩口子,今天他來尋夫了。”
孫胖子本來也是覺得驚奇,聽了我的調侃之後,他回嘴道:“少來,它和你才是緣定三生,你們倆這輩子就這麼過吧,老道”他說了一半,又把臉扭向蕭和尚那邊:“這個什麼財鼠是奔著這些金元寶來的?不是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嬉皮笑臉的?”蕭和尚看這孫胖子一直在笑,笑的孫胖子渾身不自在。
蕭老道打了個哈哈,說道:“你猜的倒是沒錯,財鼠又叫金鼠,數量稀少,生性喜金喜玉,它生來就對金器和玉石有一種病態的癡迷。最難得是財鼠的嗅覺異常的靈敏,能嗅出地下五百米的金脈。你們民調局裏的資料應該有記錄,元宋之前,抓到財鼠是要作為祥瑞上貢朝廷的。宋律有記載,私藏祥瑞不報著,杖六十,流放三千裏。元律分了幾個等級,南人私藏祥瑞者立斬,元人褫奪家財,流放三千裏。不過就這樣,到了明清兩朝時,也剩不了一兩隻了。民國直到解放。再沒聽說過那裏出現過財鼠的蹤跡,想不到今天能讓我遇上”
說著,蕭和尚有一種想要狂笑的衝動,不過被孫胖子一句話給憋了回去:“誰說是你遇到的?它明明是在投奔我的”。蕭和尚聽了渾身直顫:“明明是我發現它的!剛才你還要弄死它的,現在又是投奔你的?”
孫胖子一聳肩膀:“那你叫它,看他答不答應?”
蕭和尚氣的沒話說,孫胖子做了個鬼臉:“你不叫?那我叫了”說著,孫胖子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做出喂食的摸樣:“嘖嘖,咪咪,呸!忘了是耗子了。小東西,過來,這有好東西,過來過來,到哥哥這兒來”
就見財鼠先是從元寶堆裏露出了小腦袋,對著孫胖子一陣的歡叫。看見孫胖子蹲下了,他慢慢的從元寶堆裏爬了出來(如果按蕭和尚說的那樣,財鼠真的對金器玉器有著病態的癡迷。那它對孫胖子的態度就已經超過了金器的癡迷。)一路向著孫胖子爬了過來。
孫胖子強忍著對齧齒類動物的恐慌,任由財鼠在他的腳麵上曾來曾去,財鼠最後竟沿著孫胖子的褲管爬到了他的肩頭,蹲在那裏吱吱的叫個不停,就好像有話要是孫胖子說一般。
蕭和尚對這一人一鼠的感情也是感到驚訝,他還要說點什麼,被我攔住了:“老蕭,先別管什麼龍貓、財鼠的了。先出去要緊,出去之後,這個什麼財鼠,我幫你要回來,就先讓孫德勝高興一回,出來我幫你”
蕭和尚也沒別的辦法,也隻能點頭。我還等沒喊讓孫胖子過來,他先顫顫巍巍的對我說道:“辣子,幫我把它弄下來,我受不了了….”
我伸手想要抓住財鼠,沒想到剛才它還好好的,見我伸手,它就反了性,對我呲牙咧嘴的一臉凶相。“大聖,幫不了你,你老婆冰清玉潔,不讓別的男人碰,大聖…..你好福氣啊”
孫胖子也無可奈何了,本來蕭和尚提出來由他‘暫時’看管財鼠,等出去了再還給孫胖子。
孫胖子死都不幹,隻能咬牙硬挺著。最後,我想了一個辦法,用幾塊金元寶一路引誘著,將財鼠引到了孫胖子的上衣兜裏,孫廳長的製服口袋不小,財鼠進去後還能露出一個小腦袋,時不時的叫一聲,好像是在提醒孫胖子它的存在。
我們三個人回到洞口,重新開始搬運石塊,石頭越搬越多,就好像無窮無盡似的,而且我們在下麵搬幾塊,上麵的洞頂就掉下來幾塊,馬上補齊了剛才的缺口,我們四個人搬了半個多小時,竟然連五米大小的甬路都沒清理出來。
“不搬了,沒用,我們搬多少,上麵就掉多少石塊下來,沒搬幾塊石頭,就差點讓掉下來的石頭砸開瓢”孫胖子坐在內洞的地上,喘著粗氣說道。
孫胖子說的沒錯,我們幾個人的心裏都明白。熊所長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道:“那就得等外麵的人想辦法進來了。”蕭老道搖了搖頭說道:“指望外麵的人?他們也得從坑裏下來。我們進來時好歹還有條甬路,現在甬路還不知道塌成什麼樣了,弄不好連坑口都塌了”蕭和尚一語說完,洞裏的這幾個人不說話了。剛才塌方時聲音不小。弄不好,外麵塌方的程度還真的和蕭和尚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