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樣自是最好,“謝謝你能體諒。”
“這是我應該做的。”若不是她,白莫離是前朝皇子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是她按耐不住對信的好奇,按耐不住對白莫離的怨恨,才會誤打誤撞的打開了信封。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現在不僅僅打開了信封,而且還打開了一扇通往死亡的大門。
一切都是她的錯。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坐回長凳,白俞榕瞅著對麵的人兒,若有所思的蹙起了眉頭。
“什麼事?”柯蘭靜靜地望著他,心下好奇他又想問自己什麼?
猶記得那晚吃他烤的雞肉時,他就說過要問自己幾個問題,沒想到到現在他還沒問完,真不知道他對自己到底有多少疑問。
“那封信是怎麼來的?”
他現在很懷疑,也許柯蘭跟西蘭國也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否則那信不會出現在她手上。
“怎麼來的?”柯蘭猶豫了。
他問自己什麼,她都願意回答,但是這件事…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才比較好,“你要聽實話嗎?”
白俞榕點頭,“當然。”
“好,那就聽我說吧。”
柯蘭說著將那天自己跟師父在馬蘭山上說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目的就是不希望他對自己有所懷疑。
現在她腳下踩的剛才吃的都是粵國所有,要是自己跟前朝餘孽有牽連,估計今後沒好日子過了。
除非信上的事永遠不會東窗事發。
“你還有一個師父?”白俞榕驚詫的問著,“他叫什麼名字?”
柯蘭搖頭,若有所思的道:“他從來沒跟我說起過他的名字。喜歡過閑雲野鶴的生活,經常不在我身邊。”
“十多年,他從未說起過他過去的事情嗎?”對於她這個不知名的師父,白俞榕心中生疑。
柯蘭重重點頭。
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似乎沒有在騙他,白俞榕當即起身,“我去給你把信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