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的推測是對的,那麼我敢肯定,城鼎老祖從藏書閣帶出來的那本《靈祭逍遙訣》一定還在,就算城鼎老祖翻看過,都不至於像他說的那樣破舊不堪。”孟栩笑了笑,淡淡地說道。
“哦?孟兄弟此話當真?不過就算還在,我們也不知道城鼎老祖將之放在哪裏了。而且如果那本《靈祭逍遙訣》真的是天虛功法,城鼎老祖也沒必要隱瞞吧?我鑄器門雖然不大,但天虛魂靈的修煉者也偶爾能夠遇到一兩個,城鼎老祖將天虛功法藏起來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倒是那天虛階的《靈祭逍遙訣》我有個地方可以建議老掌門去找一下。”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到了山門外的階梯頂部,在階梯兩旁有高台,築有高牆,將鑄器門緊緊包圍在裏麵。
“哦?是什麼地方?”雖然老掌門對孟栩的話半信半疑,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孟栩接下來會說什麼。
“隻是,這地方說出來恐怕會犯了鑄器門的大忌,晚輩不敢妄言。”孟栩的態度卻讓老掌門愣了一下,難道這藏書的地方是鑄器門的禁地不成?正在這時,葉黎又從殿內朝兩人走了出來。
“但說無妨,正好阿黎是天虛魂靈,若是找出來,孟兄弟還為我鑄器門立了一功啊。”葉黎是天虛魂靈,但鑄器門的天虛功法隻有《器靈決》,乃是煉器禦火之法決,現在根本毫無用處,以至於葉黎現在也隻能修煉靈虛階的《靈祭逍遙訣》。
“葉黎師姐修煉的功法不是天虛功法嗎?”葉黎的天賦孟栩已經領教過了,兩年前剛到鑄器門的時候就已經能夠同老掌門一起騰空而行,現在恐怕更厲害了。隻是孟栩也沒想到,葉黎修煉的竟然是靈虛階的《靈祭逍遙訣》。
“鑄器門沒有適合葉黎修煉的功法,現在的天虛功法不像太虛功法那樣稀有,但也是很難得到的。從得知她是天虛魂靈以後,我和他父親都不斷的在尋找天虛階的修煉功法,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說道此處,葉黎已經翩然走到老掌門身邊。
“所以孟兄弟,如果你能幫助我們找到那天虛階的《靈祭逍遙訣》,我鑄器門自然感激不盡。”
盡管老掌門說得懇切,孟栩卻還是很猶豫,畢竟這些都隻是自己的猜測,根本無從證實。
站在石階頂端,看著腳下翻騰的雲海,孟栩又不由得感歎了一下,之前是根本沒機會看到這樣的景觀的,如果現在有相機,孟栩恐怕早就忍不住狂按快門了。
再加上翩然而至的葉黎,這根本就是人間仙境一般,絕對讓人流連忘返。
“葉黎現在修煉的是靈虛功法,現在都已經到達這種地步了。若是找到那天虛階的《靈祭逍遙訣》讓她重新修煉會怎麼樣?”隨意地看了一眼葉黎,孟栩不禁這樣想著。
“孟公子,是否這藏書之地關係到鑄器門列祖,所以覺得難以啟齒?”看見孟栩猶豫,剛剛走來的葉黎柔聲問道。
“可以這麼說,這藏書之地雖然八九不離十,但畢竟隻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若是孟栩說出藏書之地卻沒有找到《靈祭逍遙訣》,孟栩恐怕難以交代。”孟栩也毫不掩飾,很幹脆就說出了自己的顧忌。
“既然這樣,孟兄弟但說無妨,如果找到天虛階《靈祭逍遙訣》,我鑄器門必當重謝,若是沒能找到,那我鑄器門也絕不追究孟兄弟任何責任。”聽孟栩的口氣,明顯是擔心自己好心辦壞事,把自己繞進去,老掌門立刻就做出承諾,不管結果如何,都保證鑄器門不會找孟栩麻煩。
放眼望去,眼前翻騰的雲海一直延伸到天邊,好像沒有盡頭一樣:“那我就不矯情了,那天虛階的《靈祭逍遙訣》應該就在城鼎老祖的墓中!”
難怪孟栩會諸多猶豫,原來這是讓鑄器門的人去刨城鼎老祖的墳頭啊!老掌門和葉黎聽到孟栩這句話臉色都同時變了變,互相對望了一眼,似乎這個答案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看著兩人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孟栩又開口說道:“孟栩言盡於此,以上觀點都隻是孟栩個人揣測,做不得數,還請老掌門和葉黎師姐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孟栩沿著圍牆走到洞湖山邊緣地帶,這些地方狹小難行,隻能供一個人勉強通過。
“孟兄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城鼎老祖的墓不是我們說開就能開的。現在大家都叫我老掌門,也就是已經不是掌門了,門內的事物都是由掌門和幾大長老協商決定的。”見孟栩有些不相信自己,老掌門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