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市長一聽太子對那男青年說出如此不敬的話,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喝道:“李基,你怎麼說話呢?還不叫何公子道歉?”
那男青年眉頭一挑,突然伸手掐住太子的脖子將他舉了起來,冰冷的眼神直視太子的眼睛,戲謔地說道:“太子是吧?你猜我敢不敢殺了你?”
赤裸裸的威脅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縱是太子囂張了一世,也是忍不住渾身顫抖,他本是有心求饒,但是,由於喉嚨被掐了個實在,他此刻連呼吸都是極為困難,更不要提說話了。
上千的師生眼看著太子的臉色通紅,均是大吃了一驚,雖然他們平時均是如對太子恭敬有加,但此刻到了節骨眼上,卻無一人敢上前相救。場上的情況是明擺著的,人家敢明目張膽地對太子施暴,而林副市長卻在旁邊連聲都不敢吱,隻能說明什麼?當然是那男青年的後台太硬了唄。
當然了,這些師生們不敢去救太子,卻不代表別墅內青河幫的人,他們均是太子的父親李隆昌的手下,此刻見了少爺就要死於對方之手,哪裏還能不急,紛紛大吼著搶了上去。隻不過,由於有林副市長在側,他們是不敢掏槍的。
那男青年不屑地一笑,隨手將太子給扔在了地上,看也不看衝來的數人,說道:“龍冰在哪?哦,你最好不要說假話,否則,你真的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憑你平時所犯的罪行,死十次都不夠償還的。”
太子連忙攔下了衝過來的數人,這才蹲在地上不停地喘著氣,他知道,今天是遇上了硬點子了,眼前的男青年,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龍,龍冰他已經走了。”太子剛喘了幾口氣,就連忙答了男青年的話,他還真怕對方一個不耐之下會殺了自己。
“哦。”那男青年轉頭看了看四周,平淡地說道:“讓那幾個女孩穿上衣服走吧,若再讓我知道你作惡,我會直接殺了你。”說罷,他便轉身向外走去,同時又說道:“林副市長,半小時之內,務必查出龍冰的所在。”
林副市長連忙應了一聲,跟著他向來路走去。
待幾人走遠,太子一臉陰狠地轉頭說道:“給我查,我要知道那青年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馬上聯係一下市局的莫局長,讓他安排些人,在號子裏務必給我殺了龍冰,然後就讓他馬上出國。”
SH市的久和監獄,田盛和龍冰被扔在了同一間牢房之中,那獄警還沒鎖門,田盛便大罵道:“你們這幫雜種,老子犯了什麼法?你們憑什麼把老子關進來?我操,你們就算要關老子,好歹也得先審訊吧?”
獄警揚起電棍就捅了過去,田盛知道厲害,連忙向後退了幾步,又是大罵道:“你媽的,囂張什麼?等老子出去,非砍了你全家不可。”
那獄警看了田盛一眼,轉身行向了遠處。
“哈哈哈,真是稀罕,今天咱們房裏竟然關了兩個黃毛小子。”一位赤裸著上身,滿身傷疤的中年男子大笑著從上鋪跳了下來。
另外五位囚犯連忙迎了上去,其中一人轉頭罵道:“你們兩個小雜種,還不過來見過五哥?”
被稱為五哥的那位滿身傷疤的中年男子大笑了一聲,說道:“還是先按規矩辦事,給他兩過個道再說。”
“嘿嘿,五哥,您瞧好了,咱兄弟今日就換個花樣玩玩。哈哈哈,這號子裏久不見女人,我看就拿這兩小子先頂頂也不錯。”先前喝罵龍冰二人的那位囚犯一臉的淫笑。
“哦?哈哈哈,那你們先玩著,我來瞧個鮮。”五哥摸著下巴,一臉的玩味。
“如果不想死,你們最好給我滾開。媽的,也不打聽一下我田盛是什麼人。”這田盛向來囂張慣了,加上他性格凶殘,還真不怕這號子裏的幾人。
“喲,這小雜種倒是硬骨頭,哥幾個,怎麼著?上吧。”其中一位囚犯興奮地舔了舔舌頭,對他們這種人來說,能有場架打也算是解了悶了。當然,前提是打人家,而不是自己被打。
龍冰不耐地掃視了幾人一眼,冷聲說道:“我兄弟的話,你們沒聽清麼?滾,或者,死。”他今天受了一肚子氣,先是中了屍毒,隨後又被幾位警察給莫明其妙地扔進了監獄,這還沒消停呢,竟又被同一個牢房的囚犯給纏上了。其實,他心中也明白,不管是哪個監獄,基本上都是這回事,新來的免不了要被老人過個道,教訓一頓,但那隻是針對一般人的,他龍冰可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