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傑四人很快就將整壇酒給喝了個見底,何易道:“大哥果然是海量,今日就喝到這吧,咱們改日再繼續喝。”
何智傑正要說話,忽然覺得意識有些模糊,小腹處更是火熱,他隻當是酒勁上來了,連忙要起身離開。何易和何寒兩兄弟將他拉住,王萱嬌笑道:“何大哥,您走得這麼急,要到哪裏去啊?我看您似乎有些醉了呢,要不,小妹扶您進屋休息一會兒吧。”
說話的功夫,何智傑的意識更加模糊,他此時已經有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何易他們下了藥,心中雖然憤怒,但身體卻軟軟的使不出一點力氣,很快就暈了過去。
何易的笑臉立刻轉冷,說道:“將他扔進房去。”
三人抬起何智傑進了房間,放在床上,隨後又將他的衣服撕了個稀爛。何易轉頭道:“萱師妹,為了致他於死地,咱們隻有做得更像一些才成,也隻有委屈你了。”
王萱一愣,驚道:“什麼意思?咱們事先不是說好的嗎?我隻用脫光衣服睡在他旁邊就行了。”
何易冷笑道:“你還是處子之身,我父親定然能看得出來,如今隻有破了身子,咱們才能做得天衣無縫。”當下就向王萱撲了過去,何寒哪肯落在後麵,連忙將門給關了個嚴實,衝上去又在王萱體內下了禁製。
片刻後,兄弟二人先後從王萱光溜溜的身子上爬了下來,床單上殷紅的血跡觸目驚心。何易心滿意足地穿上衣服,說道:“萱師妹,你今日的付出在日後必然會有回報的,隻要我當上了掌門,你在咱們雲霄宮便可呼風喚雨,擁有莫大的權利,豈不比現在快活。”說到這的時候,他並沒注意到,何寒盯著他的目光有多麼的陰毒。
頓了頓,何易又道:“萱師妹,那小子服下的迷藥中含有催情粉,現在肯定非常渴望交合,你再辛苦一下吧。那小子兩個時辰之後就會醒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將父親和門中長輩叫來,嘿嘿,看他死不死。”
說罷,領著何寒出了門去。
王萱坐了起來,隻覺得下體劇痛,看了看何智傑那昂然挺立的男性標誌,為了將來,隻得咬牙坐了上去,立時又痛得嬌呼一聲。
兩個時辰過後,何智傑的神智已經有些清醒,緩緩地睜開眼來。他身邊的王萱眼見他醒轉,立刻又騎到了他的身上。何智傑正在迷糊,冷不防被下體的舒服感覺給驚得徹底醒了過來,卻見到王萱正如一隻發情的母狗般坐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著,他頓時大吃一驚,實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突然,門口處傳來了何天昊的說話聲,何智傑臉色大變,到了這時候,他要是還不知道王萱的動機那就是傻子了。猛地起身去推王萱,但王萱的實力要比他強上許多,又怎麼能容他推開。抓著何智傑的雙手,王萱就勢躺在了床上,何智傑則被拉到了她的身體之上。
緊接著,王萱扯著嗓子尖叫了一聲,大門立刻被打了開來,何天昊夫婦和門中幾位長老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看著房中不堪入目的情景,眾人連忙將臉背了過去,唯獨何易兩兄弟和喬曉彤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
“智傑,王萱,你二人立刻穿上衣服。”何天昊大吼了一聲。王萱七手八腳的將長裙套上,一頭撲入了喬曉彤的懷中,哭道:“何,何大哥他。。。。。。。強奸了我。”
何天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著何智傑叫道:“這,這怎麼可能?智傑,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何智傑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知道辯解也沒用,立在旁邊一聲不吭。
幾位長老冷哼一聲,當下就要拔劍擊殺何智傑,何天昊大驚,連忙將幾人攔了下來。喬曉彤冷笑道:“天昊,王萱可是三長老的孫女,一向視若掌上明珠,現在他老人家正在閉關,如果讓他知道此事,隻怕就要氣瘋了。你現在不但不將何智傑治罪,反而還想袒護他,難道真的不將三長老放在眼中了嗎?”
其餘幾位長老立刻又要衝上去,何天昊咬牙說道:“且慢,智傑不是我們雲霄宮的弟子,他是為華夏政府工作的,就算我們要殺他,也得將此事通報華夏政府一聲,而且還要讓地組的組長過來一趟。”
喬曉彤道:“既然如此,那就立刻通報華夏政府吧,此去BJ也不過是半天的功夫,易兒,你親自去一趟便是,順便將地組的組長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