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韓世舟一臉滿足。

他仰躺在沙發上,呼吸急促,額頭掛著汗珠,節骨分明的手輕撫在蘇千語後背,垂眸便能看到她委屈巴巴的小臉。

她眼尾通紅,伏在他懷裏泫然欲泣,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做得狠了,居然差點把她弄哭。

她答應領證,怪他太過激動,一時得意忘形。

調理了一段時間,她不再是以前那樣,抱在手裏瘦的一把骨頭,而是軟綿綿的,有了讓他愛不釋手的肉感。

他坐起身,靠著沙發背,手臂環抱住蘇千語的腰枝,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

兩人麵對麵,四目相交,曖昧在呼吸間糾纏不息。

他輕吻在她眼角,低聲喃喃,“怎麼哭了?”

“你大概是瘋了。”

她身體剛好一點,就被他狠狠欺負。

他沉笑幾聲,起身朝著主臥走去。

她像隻八爪魚一樣扒在韓世舟身上,肚子發出咕嚕嚕的抗議聲。

“餓了?”

“你不胡鬧的話,這會我們已經吃上飯了。”

“胡鬧?”

韓世舟抬眼看她,“再說我胡鬧試試?”

蘇千語抿了抿唇,不敢造次。

她被韓世舟帶進浴室,洗了澡,之後就看到韓世舟往廚房去了。

晚飯雖晚,但蘇千語還是吃上了韓世舟親自下廚的美味。

翌日一大早她就被韓世舟叫起來,去了民政局。

用了不到半小時把證領了,韓世舟將自己手裏的紅本本交給她,“你替我保管。”

蘇千語哦了一聲,把兩本結婚證都放進包裏。

在附近的早餐店裏吃過飯,韓世舟將她送回公寓,趕去公司。

日子就這樣平淡地過了很久,蘇錦之的判決下來了,因詐騙金額巨大,她被判有期徒刑十二年。

她沒把幕後出謀劃策的南霞交代出來,一個人把罪名全頂了。

如今的蘇家隻剩一副骨架子,外表光鮮,內裏已經腐爛發臭,連蘇家的公司也因沒了韓氏的後續資金支持進而虧損,南霞和蘇元駒每天為了將公司盤活愁得頭發都半白了。

蘇千語他們已經指望不上,蘇錦之又被判了刑,他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蘇亦儒的身上。

然而蘇亦儒與周羽分手以後,整個人就變得渾渾噩噩,他不求上進,內心脆弱至極,接受不了周羽的離開,開始酗酒,嚴重時還喝到酒精中毒被送往醫院。

看著他一天天頹廢下去,南霞厚著臉皮幾次登門找上周羽。

奈何周羽忌憚自己的父母,不願再與蘇亦儒,亦或者是韓寓糾纏不清。

南霞沒了辦法,使出之前的手段,仗著兒子年輕樣貌英俊,給蘇亦儒安排了好幾次相親,直到蘇亦儒被一個富婆看上。

富婆大了蘇亦儒整整十歲,三十三歲的年紀,事業有成,是個非常強勢的女人。

兩人在確定關係後不久,火速領證辦了婚禮。

蘇家的公司因為富婆保住了,蘇亦儒接手了公司,有了錢有了權,他哪裏還甘心於伺候一個長他十歲的女人,他忘不了周羽,總是給自己製造機會與周羽偶遇,即使知道周羽接受了家裏長輩的安排,嫁作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