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曉略帶不解的話簡直是正中南宮曄的下懷,於是暗自壞壞一笑,南宮曄一麵繼續著輕吻,一麵溫柔無比的說道,
“能夠為朕壓驚的,不是那些個俗氣的金銀玉器。而是一個活蹦亂跳,會哭著叫著喊朕父皇,喊你母後的小皇子。”
“小皇子?”
聽了南宮曄的話,薑曉曉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的低喚出聲。
她滿心都把重點放在了話語最後的那一句“小皇子”身上,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南宮曄剛才也曾經說過那一句“喊你母後”的話語暗示。
見薑曉曉並不曾留意到自己剛才的言語暗示,南宮曄也不急於在這一時將事情完全說得明白,如今,他最為關注的事情,就是如何製造個小皇子。
於是,在聽到薑曉曉詫異驚喜的反問之後,南宮曄認真的點頭說道,“是啊,如今隻有一個小皇子才能夠為朕壓驚。”
話語已經說明白了到了這個地步,薑曉曉怎麼可能還不懂南宮曄的意思,於是臉蛋上迅速飛上兩片紅霞,連連對著南宮曄嗔怪道,“哎呀,皇上你好壞啊!”
就是喜歡薑曉曉這個丫頭明明經曆夫妻之事,卻仍然在一提起這件親昵的事情時就忍不住雙頰緋紅的模樣,南宮曄含笑輕吻了一下薑曉曉的臉蛋,然後順著一路吻上了薑曉曉的脖子,輕聲說道,
“是朕壞嗎?剛才是誰說急著想要擁有一個既像朕,又像你的孩子的?朕如今可是有的是時間來負責這件事情的完美竣工的,而你這個小東西,隻要負責配合朕就是了。”
被南宮曄的動作給撩撥的心裏癢癢的,可是看著此刻窗外的天色尚未完全黑透,薑曉曉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半推半就的低聲說道,
“可是皇上,天色還早呢,都沒有黑呢……”
“關上門窗,放下窗簾,自然就都黑了啊。”
南宮曄說著話,已經奮力的從軟椅上站起身子,並且同時雙手發力,將原本一直依靠在懷中的薑曉曉直接抱了起來,快步朝著內室的鳳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