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許瞳輕聲道。
許瞳說完,咬了下唇,又不說話了。
因為李仞幫她把被子掀起了一點,俯下`身,正拿毛巾幫她細致地擦拭著腳心。
他們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嗎。
許瞳清了清喉嚨,也有點不自然,不知道了。
反正這兩個月,大家忙著學習,見麵也不多。即使有那麼幾次無法控製的親親,也就隻是親親。
李仞一貫克製的,很有分寸。
而且大多在校園裏,也不可能不克製。
“嗯……”
許瞳忍不住,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她能感覺到李仞握住她腳的大手頓了一下,輕攥了攥她的踝骨。
“有點癢。”許瞳小聲地解釋。
而且是退燒藥起效果了嗎,還是擦酒精真的有用?許瞳忽然開始覺得房間裏好熱,她臉上好熱,後背上也開始出汗了。
李仞擦完左腳,幫她把被子蓋嚴實,坐到了右邊,給她擦拭右腳腳心。
他指腹有些粗糙,許瞳腳心也特別敏[gǎn],不經意間,又想要發出聲音。
但許瞳忍下了,隻哼嚀了兩聲。
李仞目光卻看了過來。
“癢嘛。”
許瞳有些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不過她覺得這法子好像還真挺好用的,她一直都出不了汗,覺得特別冷,現在額頭上汗直往外冒,後背也是。
李仞似乎也很熱,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珠。
十分鍾後。
許瞳整個人跟從水裏撈上來一樣,被窩都有些濕了。
李仞幫她最後按要求擦拭完腋下,俯下`身來,手臂撐在她床邊,又吻了吻她。
許瞳抱住他的脖頸,也吻了上來。
“好想考完試啊。”
“考完試我們就可以住在一起了嗎。”
一出汗,燒就開始往下降了,人也沒那麼難受。
“嗯。”
李仞再次撫了撫她的額頭,溫度確實沒剛才那麼高熱了,他安心許多,又啄了下她的臉頰。
“等考完試,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
她就知道他有小秘密!
“好了,先睡覺吧。”
人不那麼燒了,頭沒那麼痛,應該也能睡個好覺了。
李仞給她換了床幹淨被子,把那床有汗的被子先拿到了另外一邊,坐在她身側,哄著她睡覺。
……
許瞳這一病,足足病了好幾天。
好在第一天在李仞照顧後,許瞳終於開始退燒。
出汗並不會退燒,而是退燒了才開始出汗。
後續幾天,許瞳就暫時住在了李仞這邊。
李仞還沒到考試周,但也是極忙的時候,他除去必要的幾個課必須答道以外,剩下時間,幾乎都陪著她。
許瞳病了,沒有第一天燒到直逼四十度,但也有三十七八度,後腦勺痛得厲害,完全看不進書。
她特別焦慮,李仞就一遍遍坐在床邊把背誦手冊等讀給她聽,俗稱磨耳朵,讓她有個大概印象。
此外,他還負責了她所有的飲食起居,一日三餐、洗衣做飯,順帶著衝紅糖水、熱牛奶、給熱水袋充電等瑣碎的事。
在她病得最嚴重的那幾天,李仞還把她書上的一些重點問題自己做了小卡片,等她好一點後,負責給她提問。
為了讓她解壓,每天還訂了新鮮的鮮花,把家裏弄得五彩繽紛的。
這種環境下,好像確實比大家每天都愁眉苦臉的宿舍好太多了。
往常,許瞳這種高燒感冒可能要一個多周才好,在李仞精心照顧,以及時不時穿背心露出漂亮肌肉的男色養眼下,許瞳五天就全好了。
一點不燒了,喉嚨也不痛,就是鼻子還有點聞不到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