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看過你的身份證啊。”許瞳輕聲道，“怎麼，很意外？”
“沒有，隻是我從不過生日，一般年齡也都是按陰曆算。”
李仞自己也沒太把身份證上的日子當回事。
“這樣啊……”
難怪他一點也沒察覺了。
“那今天是你第一次過生日嗎？”
“嗯，差不多吧。”
李仞壓根就沒這個習慣，也不會在意。
“那，再獎勵你一下好了。”
許瞳其實早感覺到他……可能這個年齡的男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吧。
一天幾乎就沒有消停的……
但李仞真的很好，很克製很尊重，如果她沒有允許的話，不會欺負她，亂占她便宜的。
她握著他戴著銀色鏈子的手，拿到了她的……
結果幾分鍾後，許瞳自己又……
他的手真的好好看。
尤其是在銀色鏈子的襯托下，許瞳眼睛都紅了，心跳到極點。
李仞也笑了，抱緊她，
“到底是你獎勵我還是？”
“你滾啦。”
李仞抱著她，也沒再回到房間。
他們最近隻在兩人磨合間反複練習，這樣許瞳都會忍不了，還沒考慮過更高級的換地方。
李仞氣息也沉了，
“我們練練？”
……
練你個大頭鬼！
一天到頭就知道練練練。
為了他生日，許瞳還特地訂了奶油蛋糕的，上麵還畫了一個大貓咪，原想著她早一點醒來，給他戴上手鏈禮物，然後他醒來時，蛋糕也正好到了。
結果，她一直在哭，都沒聽見手機響。
好在冬天，蛋糕放在門口半天也不會壞。
“算了，我們真是墮落星人。”
到最後，兩人也沒來得及去陽台上拿衣服。
許瞳也學李仞，開始擺爛了。
主要是，感覺真的好。
嚐一次就知道了。
借著燭光，一邊糾纏，一邊吃蛋糕。
“你還沒許願望呢！”
許瞳忽然想起來了。
鬧得太厲害，奶油落在肌膚上還有些黏。
他低頭吃下了甜香的奶油，“我不用願望。”
“這樣就很好。”
“哼……”
許瞳睫毛劇烈顫了一下。
“你真的是一個色貓。”
奶油味蔓延過她全身。
她以前真的還是太看輕他了。
“我是。”
李仞承認。
他拉著她的手特意撥了下自己那根銀色手鏈，又撩開了她微亂的長發，黑眸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親了上去，啞聲道：“瞳瞳，唱生日歌給我聽吧。”
“現、現在嗎。”
怎麼可以？
她會瘋掉的。
“嗯。”
他唇角彎起，繼續吃蛋糕。
……
再次從A市返回學校，已經是一個周之後，馬上就到考試周了。
這幾天，許瞳都有點不真實之感。
她窩在車裏，裹著毛茸茸的毯子，一直都在補覺。
這幾天說睡好了吧，沒有。
說沒有睡覺，可是好像又一直在睡覺……
好在回程沒有下雪，元旦小假他們又提前了半天回去，速度要比來時快上不少。
李仞將她送回了學校宿舍。
好吧。
許瞳還是有一點點失望的。
那幾天確實太瘋了，每天除了練習什麼都不做，但也是真真切切、深入骨髓的快樂啊。
“我要去俱樂部一趟。”
宿舍樓下很安靜，也沒什麼人，還在元旦假期，大部分學生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