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1 / 3)

方邵揚眼裏冒火,猝不及防張嘴,撲上去一口咬住他的指頭。賀嶠輕微地嘶了聲,抽出來看見指關節一圈牙印,俯身在他右肩還了一口:“你敢咬我。”

肩膀酥|麻,耳根發癢。

方邵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攬下他的脖子,如饑似渴地吻在一起,“真要命……”

這個吻來得太遲太遲,這是直到這一刻賀嶠才意識到的。嘴唇被反複地粗暴蹂躪,他一點也不覺得不應該,反而像是終於等到了這一刻,身心都舒服得打卷,指尖因為激動而微微顫唞。

無盡的喘熄中他盡最大努力俯身,感覺自己成了塊柔軟的布,揉碎在一個人的手掌心裏,皮膚潮濕發皺。方邵揚起初還在盡力克製,後來就不管不顧了,五根手指插進他發間,從輕輕摩挲到重重摩攃,最後是失神地揪拽,疼痛讓占有感格外真實。

賀嶠的身體是軟的,頭發也是軟的,連汗都很好聞。方邵揚一邊揉一邊嗅,記憶閃回到瑞士那一次,賀嶠的味道直撲進五髒六腑,安營紮寨後想忘都忘不掉,分開的日子每每想起都讓他熱血沸騰。

“我聽你開會講話都能有反應,”他粗喘著懺悔,“我是不是個變態。”

賀嶠已經缺氧,隨口應付了一句:“你是……”

“我是你就不喜歡我了?”方邵揚吻得太用力,右手陡然抓緊指間的頭發。賀嶠下巴被迫上揚,咬著唇,不輕不重地抽了他一耳光。

他受用無比,抓住那隻手貼上自己臉頰,臉窩進去蹭了幾下,“拽疼你了?”

“你說呢?”賀嶠手心麻癢。

“我錯了。”他道歉飛快。

夜晚將觸♪感放大到極限。

方邵揚發梢很硬很紮手,下頦邊緣掛得全是汗,賀嶠的手更濕了。

吻到失控,他把賀嶠整個疊在自己身上,胡亂地蜷在一起,西褲又皺又潮。賀嶠雙手撐在他身側,因為汗出得太多,皮椅表麵搓得咯吱咯吱的,幾次險些滑下去又幾次被撈回來。

上衣脫得精光,身體貼在一起,任何舉動都很赤摞。他想更進一步但賀嶠不讓,說自己還沒準備好,逼得他今晚第二次說了那句話:“真要命……”

自己造的孽,咬碎了牙也得忍下去。方邵揚雙眼充血,身體到了爆炸前的極限,開始想盡迂回的辦法折磨賀嶠。

比如伏在賀嶠身上咬他的肚臍,又比如掐著賀嶠的下巴咬他的耳朵。賀嶠又疼又羞恥,把他胳膊擰得通紅,指甲都深深嵌進肉裏。

方邵揚也疼得不輕。

不過他喜歡,發了瘋一樣的喜歡。他喜歡氣賀嶠,喜歡招賀嶠煩,把賀嶠氣得臉色發紅行為失控他最喜歡。因為一看到賀嶠拿他沒辦法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在賀嶠這裏是有特權的,為所欲為的特權。

而這是被愛的人才會有的權利。

作者有話說:

快完結了。新文《睡前輔導》,大概是個中篇,算甜的,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專欄收藏一下,我緩一緩再寫。

第84章 是真,是堅

入冬的那天貝山正好有新機型上市,瞄準聖誕節和元旦市場。周培元作為鶴鳴的新晉市場總監,跟著賀嶠前來觀摩考察,順便商量商量擴大門店合作麵積的事。

“張總,采訪間搭好了。”

“嗯,我馬上過去。”

辦公室的門一關,周培元滿頭霧水地看著Shirley:“誰是張總,你?”

今天有電子媒體過來采訪,Shirley雖然不是主角,也穿得正式又簡約。她一套修身的珍珠白職業套裙,真絲絲巾從前襟的扣子裏穿過去,效果別致又很提氣質。

走到周培元旁邊,她反身靠在桌旁,眉眼之間盡是淡定跟成熟的風韻,“不是我難道是你?”

周培元低頭笑了笑,摸摸兜裏的手機棱角,衡量再三再四才問:“認識這麼久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全名,有點不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