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忍者都沒有羞恥心,所以我把你剝光了掛在旗杆上你也不會有什麼感覺吧。”白銀武緊盯著手鞠試探著,他並不是閑來無事,他一想到的我愛羅時時刻刻在等著暗算自己,心中就很不舒服。
他並不害怕我愛羅,我愛羅的沙子的攻擊對自己沒有一點用處,地行術可以讓他輕鬆的擺脫對方的各種攻擊,但是蒼蠅雖然沒有害處,總會讓人很厭煩,而且他犯了不可饒恕的罪——意圖殺害自己的親人,所以他要將我愛羅引出來,如果砂忍村跟自己作對的話那就毀滅了他。忍者終究上不了台麵。
白銀武放開了對酒吧的禁製,我愛羅可以通過沙之眼輕易的看到酒窖裏麵發生事情。但是他聽不到聲音。手鞠不為白銀武語言所動。白銀武也沒有對此報有什麼希望,如果能這麼輕易的被征服了那就不是忍者了。
“唉,我這樣子在是太無害了,那我換一個比較親切的形象吧。變身術。”白銀武捏了幾個手印,然後變成了一個鼻梁高挺,渾身包裹在黑色衣服中的形象。
“勘九郎!”手鞠的瞳孔緊縮。隨後黑暗中又走出來一個黑色的人影,一頭血紅的刺猥短發,叟框處兩個特有的熊貓眼,彰顯著他的睡覺不足,背後背著一個土黃色的葫蘆。
“我愛羅!”手鞠的不由的緊緊的捏緊了拳頭,額上青筋直冒。忍者沒有羞恥心,並不意味著沒有道德關念,在任何時候亂倫都是不能為世人所容的。果然隻有忍者才能懂得對付忍者。
當然手鞠也清楚楚眼前的人物隻是白銀武變出來的,但是她的心理總會有不舒服。白銀武的手段當然不止如此,他又拿出一隻針劑,手一揮那針劑直接化為一團水霧鑽進了手鞠的身體的當中。這針劑的作用是使她的身體更敏感,思維相應的卻更遲頓,將人暫時變成完全被本能所驅使的野獸。
白銀武伸手一指,一團水球在他麵前凝成,然後水球化成手指粗的水流,就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住的流動著,比之最柔韌的繩索還要柔韌,將手鞠扯在了半空中,水流綁住了手鞠的手,將她扯到了半空中,然後將他兩她拉開,張得大大的,大小腿疊在一起,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吊了兩起來。
‘嘶啦’白銀武十分粗暴的在手鞠的魚網衣上撕開了一個洞,將她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當中,他伸出手,一隻晶瑩剔透的蠶寶寶在他的手心中浮現出來。酒窖中的溫度直接降到了冷點以下。
手鞠的下身的毛毛早被剃幹淨了,這樣比較衛生。不容易感染。
“嘶,你要看什麼。”手鞠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白銀武直接將冰蠶在了她的蜜唇邊上。
手鞠感到一股涼氣直透心底,而且那隻小蟲子開始慢慢的向花徑中鑽了進去。
她雖然的經曆過各種刑訓,但是她沒有經曆過這種刑訓,一時間心中有些慌張。
“不必驚慌,很快你就會喜歡上這種感覺,你會迷戀上我的。”白銀武得意的笑道。就像一隻偷吃了母雞的狐狸。
“沒想到啊,你的肉珠竟然沒有割掉,看來你們忍村也沒有準備讓你來便用美人計啊,他們難道就不怕你喜歡上男人而背叛?”白銀武一邊欣賞著手鞠桃源的美景,一邊嘖嘖稱奇。
“嗯,你是哪個古墓裏麵跳出來的古董,現在的女性忍者根本不需要進和閹割,我們統統注射了激素,個個都是性冷淡。”手鞠狠狠的打擊著白銀武。
“咦!沒想到你竟然破身了。真是奇跡也不知是哪個倒黴男人看上了你這塊搓板。總不你老爹吧,你們日本人就是變態,而忍者更是變態中的變態,我聽說女忍的第一次都是交給自己的忍村的領袖,然後才進行閹割,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女忍者忠誠度了。”白銀武不甘示弱,他發現手鞠的那層膜已經破裂了。心中不免的有些遺憾。
不過忍者一般都會進行劇烈士運動,也許是運動性破裂。他還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不可能看一眼就知道破裂的原因。不過手鞠也不是很漂亮,就是個性比較吸引人而矣,以後可以當一個伐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