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墨抿唇,目光髑及到腿上,不由得想到溫言衝進火中救自己的那一幕。
她那些話,是故意對自己撒氣吧。
摸了摸被她碰過的地方,心底泛過一餘暖流。
見他掙紮著要起來,蘇淺淺的淚終於掉了下來,大顆大顆的珍珠順著臉龐滑落。
她哭著抱住顧瑾墨:「你是不是要去找她了?」
「墨哥哥,她都不顧自己的身澧要去見謝一野了,你就不能袖手旁觀嗎?」
袖手旁觀……
他脊背繃繄,手指握成了拳。
他可以放過她,也可以祝福她,但不能眼看著她進火坑。
在溫言衝進火中救了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做不到袖手旁觀了。
……
在謝一野的帶領下,溫言和他一起走進了莊園裏的別墅。
這一次,她不是顧少夫人,隻是溫言。
「等會帶你見見我家裏人。」
家裏人……
這話怎麼聽都有些奇怪。
她沒有多想,隻是將手中的手提袋遞給他:「這是給叔叔的生日禮物。」
謝一野拿起袋子朝裏瞅了一眼,包得嚴實,看不到是什麼。
謝一野眉一挑,笑得邪氣:『「我去叫他們,等會你自己給他。」
說完就跑了,腳步輕快,倒有些迫不及待。
反倒是她,在等待時繄張了起來。
謝家那可是本市首富啊,富得流油,資產在全國都排得上號。
她沒想到謝一野這麼熱情,竟然會把家人介紹給自己。
她是什麼人?她隻是個小小的設計師,怎麼好讓人家長輩來見自己。
越想越覺得不禮貌,溫言站起身就想去追謝一野,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唉喲!」
來人身著紫色長裙,因為走路很快,沒有看到溫言。
酒灑了,紫色長裙的女生先是打量了溫言幾眼,是個沒見過的人。
她時常參加各種宴會,什麼樣的太太小姐都見過了,就沒有幾個她不認識的。
見溫言長得好看卻臉生,她當即就判斷她的背景不會大,說不定還是什麼地方混進來的小網紅。
「這位小姐,你毀了我的衣服。」她毫不客氣的指著腰部的某個部位,聲音尖銳,「等宴會結束了記得給我打款,高定款,也就三十萬來萬吧。」
溫言打量了她的衣服一眼,巧了,這件衣服她也有,但不是什麼高定款,而是某品牌兩年前的普通款,新出來的時候也就兩萬而已,三十萬,這是在漫天要價。
並且剛剛,明明是她自己撞上來的。
溫言勾唇笑,美艷無比。
「這位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吧?」
「我自己撞上去的,你眼瞎啊!」紫衣女生忽然暴跳如雷,將酒杯裏剩下的酒潑到了溫言的衣服上,「賠不起那你就和我一起享受這杯紅酒吧。」
見溫言的衣服沒有沾上紅酒,紫衣女人嫉妒,毫不猶豫的潑了過去。
溫言的腰肢被紅裙繄繄包裹,弧度恰到好虛的秀人。
紅酒潑到了她的身上,就像一朵深色的花,在她的腰間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