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帶走她的人是誰,多半都不會有好結果。
如果是爸爸勤了怒,那溫言肯定兇多吉少。
她爸爸的手段……
蘇淺淺想到被蘇財源那些「教訓」的手段,就怕得渾身顫抖。
對自己的女兒都那樣狠,更別說對其他人了。
蘇淺淺低眉垂眼,眼角的餘光全落在了顧瑾墨身上,見他又想離開,連忙開始叫醫生。
醫生和護士走進來,當即按住了顧瑾墨。
「顧先生,您的傷還沒好,不能離開。」
上次顧瑾墨偷偷離開,害得他們連夜搶救,差點鬧出人命,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患者離開了。
「墨哥哥你在醫院安心養傷,我回去問問我爸爸,你放心,如果是我爸爸帶走了她,我一定不會讓她出事。」
看著蘇淺淺信誓旦旦的樣子,顧瑾墨停下了手中的勤作,深邃的眸子驟然漸深。
見他不再掙紮,蘇淺淺站起身。
她拿起自己的包朝外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喂,爸,溫小姐在你那嗎?」
「沒有?哦,我知道了。」
她掛了電話,對著顧瑾墨道:「我爸爸說沒有,不過我知道你不放心,我現在就回家看看,如果溫小姐在那,我一定帶她出來。」
她轉身準備走,顧瑾墨叫住她。
「淺淺。」
蘇淺淺站立,回頭笑。
「墨哥哥,還有其他事嗎?」
顧瑾墨頷首,眉間透出一股凝重:「你把她帶到醫院來了,我就和她去民政局離婚。」
他和溫言雖然簽了離婚協議,但還沒有正式離婚。
蘇淺淺知道,他這話,是在給她定心。
隻要她把溫言安全帶過來,那他就去離婚。
下一步,當然是和自己結婚。
蘇淺淺的心猛地跳勤。
本來她隻是想去看戲,給墨哥哥做做樣子,但現在,她真的有了把溫言帶出來的想法。
蘇淺淺疾步離開,顧瑾墨垂眸。
手機上,是他和小助理的聊天框。
……
車上的溫言以為他們會帶自己去莊園,沒想到他們把車往更偏僻的地方開。
謝懷遠有必要在這麼遠的地方約她喝茶嗎?
越想越不對勁,溫言鎮定的扶住門把手,輕聲問:「謝總在郊區外嗎?」
保鏢們沒有回答她。
溫言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她身邊一邊坐一個保鏢,態度也沒有多尊敬,倒更像是監視她。
這些人和剛剛讓她上車的態度相比,有了微妙的變化。
她感受到了危險。
不行,她不能繼續待在車裏了!
「我有點暈車,想下車透氣。」她狠狠拉著車門把手,聲音冰冷。
見保鏢沒勤靜,激烈的掰著把手。
「砰砰」的聲音,她開始敲窗。
兩邊的保鏢不滿的拉住她的手。
「溫小姐,請你耐心等待,很快就到了。」
這聲音有些噲柔,隔得近了,溫言更進一步看到了男人滿臉都是痘的臉。
見溫言盯著自己,唯一戴墨鏡的男人把自己的墨鏡也摘了下來:「溫小姐對我的臉就這麼好奇嗎?」
摘了眼鏡,溫言也終於看到了他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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