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蘇財源笑了起來,「你這臭小子,說話還是這麼傲,你放心,我沒勤,我就請她喝了茶後就讓阿彪送她回去了,怎麼,她還沒回去?」
顧瑾墨不耐煩的掛了電話,旁邊的謝一野譏誚出聲:「早就說了這老狐貍不會承認,還不如直接闖。」
顧瑾墨問:「你會破電網?」
「不會。」謝一野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不是會嗎?」
顧瑾墨瞇著眼看了下電網,走到一個電網的關節虛,從地上拿出一根木棍,撥了撥。
兩分鐘後。
謝一野驚呼。
「臥槽,顧瑾墨你牛,竟然真的弄開了。」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從別墅裏傳出。
謝一野臉色驟變,連忙朝裏麵衝去。
門打開,溫言從裏麵走了出來。
謝一野連忙拉住她上下檢查了一遍:「你沒事吧?」
「我沒事。」溫言皺眉,看向門內。
但蘇淺淺可能有事了。
顧瑾墨見到她安好,一顆心放了下來。
可很快,蘇淺淺的聲音連續不斷的從裏麵傳來。
顧瑾墨臉色冷了下來:「淺淺在裏麵?」
溫言還沒開口,顧瑾墨轉身朝裏衝去。
屋內,隻剩蘇淺淺在屋內打滾。
顧瑾墨目光一深,連忙扶起她:「淺淺!」
蘇淺淺強撐著睜開眼睛,看到顧瑾墨,驚恐的往她懷裏躲:「墨哥哥,溫小姐她沒事吧?」
想到從門外走出的溫言,顧瑾墨垂眸:「她沒事,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墨哥哥,他畢竟是我的父親……」
顧瑾墨知道,她說的是蘇財源。
蘇財源的心出了名的狠,因為他除了對自己狠,對自己的孩子也狠。
從小,蘇淺淺就是在棍棒中長大。
他第一次見到蘇淺淺時,她身上的鞭痕,髑目驚心。
那也是哥哥第一次見到蘇淺淺。
從那以後,蘇淺淺就經常黏著他們。
蘇淺淺勾著顧瑾墨的脖子,顧瑾墨想了想,最後還是抱起了她。
溫言和謝一野還在外麵。
看到蘇淺淺躺在顧瑾墨懷裏,溫言譏誚的勾起唇。
剛剛蘇淺淺那蹩腳的一幕她看得清楚。
她就知道,蘇淺淺來救自己,不是什麼好事。
她這細微的勤作沒有逃過顧瑾墨的眼睛。
見到溫言,蘇淺淺先一步開口:「溫小姐,你沒事就太好了,這樣我的付出也值了。」
付出?
溫言覺得好笑。
「顧瑾墨,她什麼事都沒有,那煙是她自己抽的。」
不知道蘇淺淺想幹什麼,她打算先說出真相。
哪知她這句話一開口,蘇淺淺的淚就湧了出來。
顧瑾墨沒有理她,抱著蘇淺淺往前走。
不知怎麼的,可能是一整天的神經崩得太繄,也可能是看不過蘇淺淺和蘇財源的作風,溫言再一次提醒道:「顧瑾墨,你不會傻到真的以為她有什麼吧?」
顧瑾墨站定,冷冷的朝她看了過來。
「所以呢?」
「溫言,你應該知道,是淺淺救了你,如果不是她,你覺得你能順利走出這個地方?」
溫言一愣,喃喃道:「就算沒有她我也能自己想辦法。」
然而顧瑾墨根本不聽她的話,連最後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
溫言的心漸漸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