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扯了扯唇角,沒有腕衣服,而是快速從口袋裏取出一枚玉佩,遞到司夜寒的麵前。
“夜寒,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這個東西你應該會在意。”
看到這枚玉佩,司夜寒幽黑的眸中,迅速閃過一抹詫異。
“這玉佩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他伸出手,想要奪下秦染手中的玉佩,卻被對方快速閃開。
“你想知道,就跟我回去。”
“你在跟我開條件?”
司夜寒的眸子驀地一冷,掐著秦染麵頰的手指赫然用力。
秦染隻感覺到麵部的骨頭似乎都要碎掉,她忍著痛,用含混的語氣回應他,“隻是想讓你回家跟老太太有個交代而已,這並不難……比起玉佩的來歷,我覺得這個買賣還是值得的。”
說完,她將手心的玉佩在司夜寒的麵前晃了晃。
玉佩在鎂光燈的照射下,閃勤著溫潤細膩的光澤,像是在向司夜寒散發著某種致命的召喚。
司夜寒垂眸,目光噲沉的盯著那枚玉佩。
良久之後,他手腕猛地一甩,將秦染摔在一旁的沙發上。
“你最好別耍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司夜寒指著秦染的臉,厲聲威脅。
見他如是說,秦染便暗暗鬆了口氣。
她知道,這一局賭對了。
“放心,我騙誰也不會騙你。”
她從沙發上爬起來,笑著對司夜寒發誓道。
……
司宅,瀾江庭。
秦染剛進客廳,便看到正襟危坐的老夫人,還有她旁邊準備煽風點火的江茗韻。
“不是說會帶夜寒一起回來,他人呢?”
見她果然一個人回來了,司老夫人便厲聲質問道。
“夜寒說有公事要忙,等下就會回來。”
秦染垂了垂眸,順口解釋道。
見狀,旁邊江茗韻忍不住揭穿她道,“切,說的真好聽,你明明是被羞辱回來的,我剛才都看到了,你……”
“江小姐是吧?我還想問問你呢,今晚是我大婚之日,怎麼你會和夜寒在一起?你是想故意破壞我們的婚禮麼?”
不等她將話說完,秦染突然反問她道。
聞言,江茗韻頓時被懟的沒話說了。
她在司家的地位其實很尷尬,雖然很得老夫人的喜愛,但到底沒什麼背景,如果她今晚慫恿司夜寒去夜總會的事傳揚出去,會讓老夫人不高興。
“我是去幫你喊夜寒回來的,誰知道你那麼沒用,進去就把人得罪了,害的我一起被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