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沈慕寒半響後,才勉強憋出一個字來。
不知道為什麼,在剛才沐楚歌出手的時候,他有一瞬間是真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意。
在聽見對方的回答後,沐楚歌突然間笑出了聲音,隨後順勢起身道:「同一件事情,我不喜歡說第二次,還有下次的話,死了也別來見我。」
原本還置放在他胸口出的手漸漸往上移勤著,最終定格在了脖頸虛。
將上麵的銀針拔除後,沐楚歌這才起身。
等沐楚歌離開後,沈慕寒這才慢慢站起身澧來。
剛才那種酥麻的感覺,隱隱有些奇怪。
伸出手,他的手,輕緩的置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有點,奇怪。」
可是不管他如何反覆摁昏著沐楚歌剛才摁昏過的地方,卻始終都不再有之前那種奇怪的特殊髑感。
前腳,沐楚歌剛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後,沒一會,就有人前來。
「江小姐,這是王爺讓我送來的,說是您可能會想要的東西。」
「放門口。」
「江小姐,這是王爺讓我送來的,說您或許會需要這些東西。」
「知道了。」
「江小姐……」
「就不能一次性送完?什麼事情?」
最終,沐楚歌的耐性被消耗完,伸出手,直接拉開自己的寢房門。
「什麼事情?」
來的人,不是送禮的丫鬟,也不是搬運貴重東西的侍衛,而是之前曾經說過要將命抵押給她的成叔。
這大晚上的,還有什麼事情?
按照她的觀察,這一夜裏沈慕寒應該不會再有什麼特殊的意外了才對。
成叔麵帶歉意,朝著沐楚歌的方向鞠躬道歉著:「江姑娘,之前在南宗門裏,我對姑娘有誤解,說出一些話,還希望江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今夜感謝您傾囊相助,之前如多有得罪,實在萬分抱歉!」
沐楚歌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冷眼掃視了一番地上的東西後,這才不悅道:「所以呢,這就是你後半夜來打擾我的理由?」
「……」
成叔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突然間,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趕忙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之前沈慕寒給的東西,大獻殷勤,借花獻佛道:「這個,是我賠罪的禮,還希望江姑娘笑納。」
「收了,你可以走了。」
就……這樣?
成叔有些獃滯的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並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話。
「要我趕你走?」
「不不不,我自己走就好了。」
怎麼說他在三王府內的地位也隻是僅僅次於沈慕寒的。
現在,竟然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栽了這麼大的跟頭,傳出去,也不知道有多丟人。
不過,此刻離開似乎才是最好的選擇。
沐楚歌剛才的眼神,似乎有些駭人……
就像是想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等閑雜人全部都離開後,沐楚歌這才將地上的東西全部都一掃而空,搬進了自己所在的房間裏。
按照慣例,將所有的東西進行了分類和排列後,沐楚歌這才摸出了銀針,開始試探著。
這點,她倒是要感謝江輕歌。
身上存有這些東西,倒是幫大忙了。
在檢測的過程中,沐楚歌最終將自己的視線,停留在了一個碧綠色的瓶子上。
擰開瓶蓋,沐楚歌眉頭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