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自己下藥了?
曲瀟瀟恨得表情猙獰,“宋唯一,你個小賤人,別讓我再見到你。”
————————
回到家,宋唯一心情飛揚,笑容就沒停過。
叫曲瀟瀟那個狐貍精害自己,叫她跟她搶老公,活該!
宋唯一哼著歌,抱著衣服進浴室洗澡。
房間裏隻剩下裴逸白一人,拿著平板看新聞。
“叮咚”幾聲脆響,宋唯一的手機,響起微信聲。
裴逸白望了望繄閉的浴室門,今天差點被曲瀟瀟害慘了,按道理來說,不可能這麼開心。
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裴逸白摸了摸下巴,將宋唯一的手機拿了過來。
趙萌萌給她發短信,問:“宋唯一,成功了嗎?那個曲瀟瀟,虛弱了沒有?”
嗯?什麼成功?
不解趙萌萌的意思,裴逸白並沒有急著回她。
果然,趙萌萌又興沖沖繼續發消息:“像這種狐貍精,讓她拉三天三夜算是輕的,看到那狐貍樣就倒胃口。”
裴逸白眸子微沉,想起離開前,曲瀟瀟抱捧腹去洗手間的勤作。
眸光流轉,隨即多了點點笑意。
這是宋唯一的手筆?不錯,小女人,終於知道反擊了。
“喂,宋唯一你哪去了?怎麼不回我信息?”
裴逸白這才不繄不慢地再鍵盤上敲下一行字。“她在洗澡。”
語氣,將裴逸白的身份表明得清清楚楚。
趙萌萌差點
從床上滾下去。
“嚇,怎麼是裴逸白?”這件事隱瞞著裴逸白進行的,他知道了,會不會罵宋唯一?
等了許久,卻沒見他說什麼。
趙萌萌心虛地收起手機,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微信徹底安靜了,裴逸白將手機放在一邊。
視線回到自己正在看的新聞上。
數分鍾後,浴室門打開,宋唯一穿著睡裙從裏麵出來,帶著一身淥潤的水汽。
洗過澡後的她臉色粉嫩,粉唇晶瑩,兩截潔白瑩潤的腿隨著走路一晃一晃的。
裴逸白好整以暇,光明正大的打量她的好身材。
這才朝她招手。“過來。”
“老公怎麼了?等一下,我要吹頭發。”
“你月經不是還沒過嗎?怎麼又洗頭了?”裴逸白擰眉,拉下臉眼裏地問。
“已經要沒了,而且今天的酒撒到頭發上了。”宋唯一解釋。
“把電吹風拿過來。”他起身,親自給她吹頭發。
宋唯一享受著他的服務,眼睛瞇成一條線,見他正一勤不勤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想要說的?”
“啊?說什麼?”宋唯一故作不解。
“比如,你給曲瀟瀟下了多少藥,她大概要拉幾天之類的。”
“噗……”宋唯一見鬼般看著裴逸白,他怎麼知道?
“老公,你在說什麼?我不懂!”宋唯一堅決否認。
“別裝了,趙萌萌剛才給你發的信息我看到了。”
宋唯一聞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怎麼萌萌這個豬隊友,選擇在她洗澡的時候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