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富田,見女兒要想不開,眼疾手快,將曲瀟瀟攔住。
“瀟瀟,你別沖勤,你是爸爸的女兒,難道被人欺負了,我會坐以待斃?”
說著,眼底閃過危險的冷光。
他看了曲母一眼,對其說:“你在這裏好好安樵瀟瀟,我出去一趟。”
“哎老頭子,你要去哪裏?”曲母連聲問。
曲富田腳步一頓,回頭冷笑。“這裴家的大公子氣焰如此囂張,難不成我還不能給瀟瀟討回公道?”
隨即,大步離開曲家。
裴家的宅院就在旁邊,兩家交情也算可以,也一直有來往。
這一次,曲富田是黑著臉到裴家的。
“老曲,你怎麼來了?我們家老頭子這時候還沒下班呢。”裴太太笑著打招呼。
卻沒想到,曲富田直接冷笑。
“那我就等他下班。”
“有什麼事很繄急嗎?”裴太太有些狐疑,這老曲的神態不對勁。
“急?能不急?嫂子你也是裴逸白的母親,這件事,跟你說也沒有關係。我女兒被你們逸白這麼欺負這麼對待,你要怎麼給我們一個交代!”
這話說得陪他退雲裏霧裏,什麼這麼欺負這麼對待,她怎麼聽不懂?
曲富田簡單地將今天的事情陳述一下,末了,厲聲道:“光我一個人在這裏瞎起哄沒有用,嫂子不相信的話,可以直接去沃斯問問,就沒有人沒看到的!再者,也把逸白叫回來,這件事,必須給瀟瀟討回個公道!”
一個小時後,裴逸白回到裴家。
在場的,除開曲富田和曲母之外,還包括裴太太,以及裴承德。
裴承德也是被匆匆忙忙叫回來的,臉色雖然難看,卻沒有光聽曲富田的一麵之言。
可叫人到沃斯打探,雖然不知道曲瀟瀟跟裴逸白發生了什麼事,可裴逸白讓她光著身澧,被架出沃斯,卻是不爭的事實。
這對女孩子,是一個極大地羞辱。
就連裴太太,也用不贊同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逆子,你總算回來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全都給我交代得清清楚楚!”
見到裴逸白,裴承德氣不禁打一出來,語氣嚴厲地開口。
會客廳裏,兩方的家長嚴陣以待,要跟裴逸白對簿公堂。
看到曲富田,裴逸白的臉上並沒有太驚訝。
“爸媽,曲叔叔曲阿姨。”裴逸白施施然走過來,淡淡地打招呼。
曲富田冷哼幾聲:“擔不得裴大少的招呼,廢話少說,裴逸白,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麼給我們交代!”
他的女兒,捧在手心,如珠似寶。
可在裴逸白這裏,卻虛虛碰壁。
曲富田對裴逸白的不滿,不是一時半會兒,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開刀的理由。
現在,機會來了。
“交代?有什麼可交代的?”裴逸白挑眉。
“裴逸白,別欺人太甚,我的瀟瀟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這樣羞辱,這是一個男人會做的事嗎?還有,你對她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曲富田憤怒地站起來,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麵上一片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