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觀眾人的眼中,這些人撲得有多快,倒得就有多快。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看到他們張著嘴發出痛叫聲,然後一個個栽在地上,捂著眼睛痛得打滾。
最後唯一站的就是暫時發令的人,他臉上的陰狠和憤怒盡消。
目光掃過倒地的同伴,在他們捂著眼睛指縫中看到腥紅的血溢出。
再把目光轉向似乎什麼也沒做,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正淡漠看著自己的小女孩時,△思△兔△在△線△閱△讀△
男人喉嚨咕咚咽了咽,鬢角有細密的汗珠冒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她的視線在自己眼睛上停了一瞬。
刹那間仿佛有一條毒蛇朝他張開舌信,對準他的眼睛,吐出了劇毒毒液。
男人不爭氣地腿軟了下。
他根本不知道她了做什麼,又是怎麼做的,能在瞬間讓所有兄弟中招。
不僅他心生恐懼,雙腿發軟。
在那幾個人一起慘叫捂眼倒地時,圍觀都也是駭得急急往後退了幾大步。
生怕離得近了,無辜的自己被殃及。
眾多目光驚疑不定地望向中間的小女孩。
無數目光加身,小女孩如若無人般,她朝對麵神色驚慌的男人走去。
後者厲聲吼道:“站住!不許過來!”
他唰的從身後拔出一把槍,握槍手腕不受控製地顫唞。
在槍口地直視下,那丫頭停下了腳步,男人心裏舒了口氣。
有槍在手,剛才那種爬滿每根神經的恐懼頓時減消許多——槍給了他強大的安全感。
他甚至覺得現在該怕的是那丫頭。
她殺了劉哥,又傷了這麼我兄弟的眼睛,一槍打死她太便宜她了。
必須把她抓回去。
於是他忍住沒有開槍。
忽然,男人的目光閃爍了下。
他看到倒在那丫頭側邊的一個兄弟大概是緩過來了,稍稍抬起身,立拔.出槍對著那丫頭。
一邊摳動扳機,一邊怨毒地大聲喊:“去死吧,小賤……”
砰——
不是摳動扳機,子彈旋轉著從槍膛裏發射出來的巨響,而是人體砸在硬實地麵的悶響。
男人瞳孔劇烈收縮成針尖大小。
他的兄弟連扳機都還沒來得及摳下,眉心處便多了一滴細小的血點,隨後血點慢慢擴大,他的瞳孔也隨之擴散。
人死了。
那丫頭甚至都沒回頭。
甚至看不出她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男人切切實實地怕了,他幾乎快要握不住手中的槍。
有心想要直接摳下扳機,卻又不敢,前一位兄弟的結局在那擺著。
他恍惚想起,她說需要一條狗。
要麼他直接開槍,結果她死或者自己死。
要麼什麼都不做,老老實實答應她提出的要求……
生命和尊嚴兩相比較,男人無法立刻做出決定。
——沒人在死亡麵前還能保持淡定。
尤其他們這種混在黑市,手中不知多少條人命的敗類。
他們視人命如無物,可輪到自己時,卻惜命得緊。
倒不如先假意順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歹先穩住她。
待事情過了之後,回到自家地盤,再作商議。
然後,他聽到圍觀人群中有人恍然大悟般地喊:“是針!她用的是針!”
——終歸還是有眼尖的人看清楚了。
那人說完,正為自己說出的答案而高興,
卻自人群縫隙中看到那小女孩似乎朝自己的方向瞄了一眼。
“……”
他條件反射地往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