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帶著薑言玩遍了這裏有意♀

“同心鎖?你在哪裏弄的?”

薑言拿起這把已經泛綠的同心鎖,看著是個老物件。

“沒有鑰匙的鎖。”沈荷收起尖牙還是非常人畜無害的。

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奶聲奶氣說:“在村頭那家的門上撬的,這個好看,還有吊墜。”

“謝謝,我收下了。”薑言手指捏捏沈荷臉頰。

在這隻小喪屍張開嘴試圖咬他時一臉淡定收回手。

——咯嘣。

沈荷的牙齒咬了個空。

顧淮麵無表情低頭盯著沈荷。

雖然沒說話,但沈荷知道他的意思是,再有下一次就把自己的牙拔了。

沈荷縮縮脖子,連忙躲到柳可身後去。

顧淮則拿過長袍問:“言言,拜堂嗎?”

他問的無比自然,不過在薑言戴上戒指那一刻,也有了底氣。

麵前的男生是自己的了。

現在,可以以未婚夫自居。

“好,占你這麼久便宜也應該給你個名分了。”

薑言擦掉淚珠,手指挑了一下顧淮下巴。

顧淮失笑,伸手想去抱他,不料薑言卻被蘇清和溫琦合力架走。

“規矩啊,新人結婚前一天不可以見的,今晚他交給我了。”

蘇清和溫琦單個拎出來都弱的不行,但是兩人一起過來,倒是把薑言拐上二樓。

夫夫倆暫時被迫分開。

張辰昊一群拉著顧淮喝酒。

這一夜很快過去。

天空泛白時蘇清和溫琦幫著薑言換上了紅色長袍。

溫琦幫薑言扣盤扣時哭了:“看到你們幸福我挺開心的,謝謝你薑言,沒讓他走向原來的悲慘結局。”

原文顧淮到最後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活著,再沒有人給過他溫暖。

“不客氣,我很愛他,從最早第一眼看見顧淮,就感覺可能要和這個人糾纏在一起。”

薑言粲然一笑:“不過沒有想到,會是一輩子,恢複記憶後,我覺得我好像更加離不開他了。”

蘇清沒聽太懂兩人說的什麼,於是笑道:

“感覺是顧淮離不開你,你倆一輩子不夠吧?他那麼霸道,可能要纏你好幾輩子。”

薑言淺色的眼眸浸著笑:“求之不得,樂此不彼。”

“好肉麻啊。”蘇清歎氣,朝周新蕊招招手。

“蕊,給他畫個口紅?”

周新蕊走過來盯著薑言看一會兒,搖頭道:“他原本唇色就紅,沒必要畫,已經很好看了。”

“好吧,我現在知道那一句公子世無雙是什麼樣了。”

蘇清嘖嘖感歎:“畫中人啊。”

溫琦看了一眼時間,“時間到了,快下樓吧。”

“對對對!不能誤了吉時!”

幾人七手八腳拉著薑言下到一樓。

門口,顧淮已經穿上和薑言同樣的長袍候著。

看到薑言過來,顧淮幾步迎了過去。

一見麵就要牽手,眾人也習慣了這一對的黏糊。

正對著大門的客廳靠牆放置了一張黑色的高桌。

令人驚訝的是上邊兩個嶄新的牌位。

“你父母的。”顧淮牽著薑言一步一步走近。

顧淮笑說:“我沒有父母,往後隻供奉嶽父嶽母。

說罷,他拿了桌案上放的兩張婚書展開。

“從茲締結良緣,訂成佳偶,赤繩早係,白首相偕,花好月圓,欣燕爾之,將泳海枯石爛,指鴛侶而先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