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回家。”顧淮清清嗓子,“正好明天沒課。”

薑言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這和明天有什麼關係?”

顧淮沒再言語,大長腿走的極快。

薑言感覺後背發涼,但被新賬舊賬一起算的顧淮半抱著托走。

原本走路十分鍾就能到,愣是攔輛出租車三分鍾到家。

“不行,我餓了!”薑言感覺這會兒進去沒好下場,連忙手腳並用攀在門上。

“老公,我們吃飯去吧,我好餓啊。”

“老公給你做飯。”顧淮一把扛起人,用腳帶上大門。

顧淮徑直進入臥室,把人和袋子往床上一扔。

“看吧。”顧淮居高臨下雙臂支撐在薑言身側。

薑言一轉頭就看見了顧大美人今天穿過的裙裙。

“淮哥……你這麼喜歡這個啊。”

薑言吞了下口水,眼神飄忽,有一絲絲遮掩不住的興奮。

“你要在家穿給我看嗎?”

薑言笑的傻乎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顧淮好笑他自1為是,不過順著薑言的話:“嗯,穿給你。”

片刻,薑言傻眼了。

低頭看著顧大美人。

“不滿意?”顧淮問。

“我錯了……”薑言慫了。

“哭的這麼可憐?”顧淮哄道:“來抱抱?”

薑言哭了。

“你他媽是不是混蛋?”

“……”

反攻是不可能的。

薑殘廢裹著毛毯癱在沙發,機械地張嘴吞下小餛飩。

“燙嗎?”顧淮輕聲問。

薑言麻木地搖頭:“不燙……”

顧淮吹涼一個喂過去,有些歉疚道:“今天太過了。”

“你知道就好。”薑言眼神幽怨。

顧淮心疼地親吻他磨紅的手腕,把人摟懷裏又哄又拍,又是按摩。

“你先睡,我下樓買些藥。”

“不!”薑言黏黏糊糊圈住顧淮的腰。

“我自己睡不著。”

“我很快就回來。”

顧淮臉頰貼在薑言額頭上,低聲道:“雖然弄幹淨了,但怕你會發燒。”

“不會發燒,以前也沒發過燒啊!”

薑言耍賴道:“我沒事,你不許離開我一步。”

顧淮無奈道:“好,我帶你去睡覺,晚上不舒服告訴我。”

薑言:“嗯嗯!”

俗話說,說什麼來什麼。

薑言成功把自己毒奶了。

半夜,顧淮感覺懷裏的人溫度不對,呼吸也有些急促。

顧淮連忙打開燈,手掌輕輕捧著薑言臉頰,語氣焦急道:“言言!言言!”

薑言燒的臉頰通紅,難受的嗚咽一聲,嘴唇艱難動了動:“淮哥……我好難受……”

顧淮起身套上睡衣,翻了藥箱,發現家裏沒有能用的藥。

“我帶你去醫院。”

薑言睜開困倦的雙眼,看麵前人頭一次這麼慌亂。

顧淮從衣櫃拿出一身衣服過來,把人抱起:“再忍耐一下,我給你穿衣服。”

“唔……”薑言哼唧一聲。

兩人睡覺喜歡貼著,薑言更是不想有布料阻擋。

還美曰其名衣服會阻隔他們相貼的心。

這下好了,隻能半死不活讓男朋友給自己穿。

顧淮把薑言條紋襯衫上的扣子扣到最上麵,遮掩了皮膚上的印子。

淩晨時分車並不好攔,顧淮抱著薑言邊往醫院跑,一邊伸手攔車。

幸好一位本來準備下班的好心老大哥停了下來,載上兩人去醫院。

等到打上點滴,天已經蒙蒙亮。

顧淮繳完費回到病房,薑言睡的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