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憐兒伏在顧景然懷裏輕聲抽咽著,男人撫著她的背,一麵為她順氣,一麵好聲安撫著。好一會憐兒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摟他的脖頸,仰起頭把小臉貼在他的麵頰上。少女肌膚本就柔嫩,沾了淚水愈發光滑,她雙目微紅卻越發楚楚,隻是怯怯瞧著他,似有千萬話語都在盈盈煙波中。

顧景然待她憐愛得緊,眼底滿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額頭,眉心,鼻尖,眼角,細細密密輕輕柔柔地親著,一直到了那櫻紅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豐潤的唇,探進去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來。

憐兒如今嚐到了情愛的甜頭,如雛鳥乞食般同顧景然纏吻做一處,才到興頭上,男人卻突然鬆了她的唇了,少女睜著迷蒙的美眸帶著幾分不解地瞧著他,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唇上,心裏癢癢得不願分開,湊上去了還要親親。 顧景然低笑著摸著憐兒迎上來的蓮瓣小臉,啞著嗓子問她:「可喜歡同我親嘴兒?」

憐兒雖羞,卻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湊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將她壓在軟被裏再次纏吻起來。憐兒雪白的手臂勾著男人修長的脖頸,十指埋入那烏黑長髮裏,乖乖允著男人的舌,交換著唾液,享受著這難得的親熱。

顧景然再領著憐兒出來用晚膳時,憐兒已經恢復了神色,隻是眼眶還紅著,見小姑們瞧著自己,又害羞得垂眼隻看著碗。之前張嬸出門前那些話嚷得大聲,讓青青蘭蘭也聽了去,青青年紀還小些,聽得不明白。蘭蘭卻是早慧的孩子,她聞言小臉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從前在顧家挨餓受凍的日子,那時依稀也聽人這般嚷過,衝著的卻是她最最親的娘,早早就已經會看人眼色小心活著的蘭蘭如何會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時,卻因感同身受,而愈發地與她親近了。

因為畢竟是普通人家,沒法日日燒水沐浴,顧景然體格強健,自幼習武,終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日天氣轉涼,兩個妹妹便在廚房裏邊燒熱水,邊擦身子。燒水時柴火旺,廚房裏暖和,熱水現燒現用,也不會著涼。

如今多添了個憐兒,也是一般的法子。顧景然卻是想著她本是王府裏的寵姬,不知能否適應這般簡陋的條件,所以晚飯後,趁著兩個妹妹在屋後洗碗,憐兒幫忙收拾桌子時,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將就幾日,他好讓同村的木匠做個浴桶來讓她洗。

憐兒聽後,環著顧景然的腰,踮起腳親了親他的臉,糯聲道:「景然,憐兒哪裏是這般嬌貴的人兒, 隻是洗浴而已,不必這般大費周章。 這般洗澡聽著很是有趣,隻是怕憐兒笨手笨腳給小姑們添了麻煩才是。」

這般貼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討男人歡心,再加上憐兒年幼貌美,更讓顧景然愈發疼愛。他理了理憐兒耳邊的碎發,趁妹妹們沒注意在她小嘴上偷親了一口,看著憐兒一下就羞紅了臉兒,無聲地笑了起來。憐兒自進了顧家的門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姦淫,已是失貞,若是再不知禮數,便是失德, 一輩子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盡職守,不敢逾越半分。家裏有未出閣的小姑在,平時如何敢這般與夫君親熱, 被顧景然這般突襲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緊張的看了眼小姑們,見她們還在說笑著洗碗,這才捏了粉拳去打顧景然,她撅著小嘴,仰臉去看那惡作劇得逞的男人,卻見那俊朗的男人迎著落日餘暉,看著自己的眼眉間俱是笑意,那定定瞧著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隻是捶了他幾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臉便要回廚房。

顧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門,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按在了門背上,低頭便含住了那張小嘴又親了起來,因為不能行房,先前兩人都隻能這般解饞, 這回顧景然總算摸到了美人的乳兒, 日後又多一處來解饞了。

雖然顧景然已經買來了鎮上最好的消腫藥,憐兒的小臉和乳兒已經差不多都恢復了,可是小嫩穴至今還未完全消腫。 顧景然憐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兒再如何難受也不願為難憐兒,隻是不知道這個招人憐的小寶貝是被多少人輪番姦汙了,才會腫的如此嚴重。 每每想到懷裏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們強行按在身下姦淫或是被那老王爺抱在懷裏狎玩淩辱,不住掙紮和求饒卻無人理會,隻能含淚任人姦汙時,顧景然都雙目赤紅,恨不能將他們一一殺了才解心頭之痛。隻是,他決意不計較憐兒的過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可每晚瞧見小美人那微腫的嫩穴,心裏總是難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認識憐兒,她會不會就能少受些苦了?

蘭蘭她們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歡呼雀躍的。昏暗的廚房裏,隻靠燒旺的爐子帶來些光亮, 第一壺熱水燒開兌好後,三人便開始脫衣擦身了。蘭蘭和青青三兩下就脫光了衣裙,嫩呼呼的兩具鮮嫩身子呈現在微光之中, 雖是幼女,但姐妹兩人皆生得細腰長腿,骨架纖秀,隻要假以時日定是兩個妙人兒。 憐兒也緩緩脫去衣裙,借著爐火的光芒,蘭蘭她們幾乎是屏住呼吸地看著小嫂嫂一寸寸裸露出來的女體。 光影交織間的少女,長髮挽起,脖頸修長,膚如凝脂,美乳高聳,臀股渾圓,長腿筆直。因為望見了小姑們幾乎發亮的眸子,憐兒羞得並腿扭腰,別過了頭去。這般一來,身子曲線畢露,奶兒翹起,愈發香豔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