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夫人羞得連耳朵都紅了。左丞卻是輕輕吻她的鼻尖道:「現在知羞了沒?」
美人兒乖乖點頭,卻還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唯恐他生氣。「夫君,你,那,那孩子的是,你何時曉得的?」
原來茜夫人在被賞給大臣們淫樂期間,得了一位文臣的憐愛。這位文臣的職位相當於東陸國子監的總司,專門教導皇室子弟,長得儒雅俊秀,又才華橫溢,年紀輕輕便身居高位,在一眾大臣裏最是出眾。他本是最厭惡茜夫人這般淫亂朝政,以色事人的淫婦。可一日目睹了那嬌弱絕美的少婦被同僚們按在花園的石桌上幾番輪奸到眼淚漣漣,求饒不止。待那些人饜足後離開了好一會才勉強起身小心地穿戴起衣裙,臨走時回首看了一直冷眼旁觀的他一眼,那一眼裏帶了說不盡的委屈和羞意,卻是將他看得心生了憐惜。 一時腦熱,上前將她擄到了一處空屋內,在那滿屋書香裏跟這失貞美婦顛鸞倒鳳了一個下午。
歡好後的茜夫人偎在他懷裏啜泣著講了自己是如何被族裏長輩算計,讓大君玷汙了身子,又是如何被賞賜給臣子們淫樂,令他又心疼又愛憐。此後,便以教茜夫人識文斷字為由,同這美人兒偷情灌精,因為沒有及時喝避子湯,直到搞大了茜夫人的肚子才被大君知曉。大君也不知打了什麼主意,竟然讓茜夫人悄悄為他生下一子,隻是此人尚未婚配,便隻好交給了其母做幼弟撫養。
「哼,我一瞧見他兒子便曉得你定是被那小白臉搞過了。你這騷貨,生的兒子個個都有雙招人的桃花眼兒,不管是吾兒還是那軍營裏的孽障,那眼睛都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再管不住你這騷逼給別的男人下崽兒,我就讓那烏獒來同你交配,看看你這肚子生得出窩狗崽子不!」
這廂左丞故作怒駡,卻是將嬌妻按到了身下用力操弄起來。那邊,秦雪瑩脖子上係著項圈,趴在地毯上被雲豹操得一陣陣發顫,小穴裏酸脹難耐,一股股的濃精都堵在裏麵,撐得她咽嗚直哭。自從被左丞開苞又被烏恩其姦汙過,雖然叫著是家裏的小姐,可實際上卻是父子倆泄欲的性奴。
茜夫人難以高潮,左丞一旦帶了別的男人去輪姦夫人,便哄了她去到密室裏姦汙,看著兩個美人同時被操到高潮的騷淫模樣。烏恩其更是精力旺盛,換著法子的插她。這回兒竟是披了豹皮,來同她玩獸交。
再說宮裏,憐兒瞧著那美婦被她夫君抱走,心裏想著她不知回去要被如何懲罰,這般美貌的婦人在丈夫眼前被迫失了身子該是多可憐啊。憐兒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愈發感同身受,她的穴兒真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雞巴插過灌過精水了,索性景然不曾見過她被男人姦汙的模樣,不然簡直不堪設想。憐兒低頭輕輕撫著隆起的肚子,欣慰到幸好懷上孩子時自己隻同景然交合過,不然真是天知道那孩子的生父是誰了。
她見那攝政王任由手下幕僚肆意姦汙著自己,便為了孩子忍著當那眾人的性奴,可是如今她身子顯了,那男人卻像是轉了性子,待她漸漸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