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美人求子,壯漢灌精 太H沒事別點
「啊~~~殿下~~~恩啊~~~~輕,輕些兒~~~雲兒受不住了~~~啊~~~~」
富麗堂皇的寢宮裏,雪膚美人撐著枕頭軟墊嬌柔的輕呼著,美乳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捏著,腰肢下壓嬌臀翹起,這般勾人的曲線自是讓男人性欲勃發,大力而快速的抽插伴隨著清晰響亮的水漬聲和肉體的拍擊。
男人舔著嘴角的奶水,一麵回味著乳汁的味道,一麵肆意的在憐兒身上發洩著,他拍打著她豐滿的雙乳和屁股,捏扯著她的乳頭和小核,看著她又痛又爽地流著淚呻吟不止,眼底卻是風情萬種,春色撩人。
年輕的奶娘抱著小公主在外頭餵奶,低頭看著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嬰,又哀怨地看向臥房,之前那雲奴因為東陸的習俗要坐月子,攝政王沾不得身她們幾個年輕漂亮的奶娘們才有機會重新伺候起殿下,嚐到了那久違的滋味。可是那雲奴一出了月子,殿下便是正眼也不瞧她們了,沒了殿下的恩澤,她這幾日都被夫君逼著讓一個粗魯的老屠夫姦淫了數日,因為夫君看上了那屠夫寡居的兒媳,便用自己的妻子作為肉體交換嚐嚐鮮。
這些奶娘都不過二十來歲,也都是名門望族的嫡女,帶著處子之身送入宮裏做女官,實際上是讓王子們開苞玩樂到了婚配的年紀沒有生下子嗣的便放出來嫁人。 這裏的幾個都是攝政王初嚐情事時被開過苞的女官,這個可以夜禦數女的強壯男人是宮裏所有女官的夢裏人,隻是那時宮裏明爭暗鬥,她們偶有身孕最後都一一小產了。她們中很多人雖嫁了貴族子弟做正妻,卻和宮裏並無兩樣,小叔大伯都可以來姦汙,貴客在府上過夜也是要用身子伺候的。官僚間換妻之風由來已久,有的人因為夫君看上了窯子裏的騷貨,竟是將夫人抵押給了鴇母接客了數日。
難得有幾人因為身子幹淨,被召回宮裏做小公主的奶娘,順便伺候殿下。 她本希望自己年輕貌美,還能再得攝政王的歡心留在宮裏,免得回去讓長輩們淩辱,可一切不過是個美夢罷了,殿下的眼裏隻有那個淫奴。
雲翻雨覆後,憐兒靠在阿爾斯勒的胸口上,摸著他結實的胸肌,軟軟地問:「殿下,何時才能讓雲兒撫養熙月?」
她太愛這個女兒,恨不能整日都抱著熙月,看著熙月,想從她的小臉上找到景然的影子。阿爾斯勒想要的是憐兒的心,自然不會讓女兒佔據她大部分的心神,隻是摸著憐兒的臉,看著懷裏那張嬌美的麵孔,淡笑道:「本王說過了,隻要你生下皇子便可立為皇妃,自然可以撫養公主。但你這肚裏有沒有貨還得再等等不是?」
憐兒辯駁不得,隻能認了。但自己身子薄弱,受孕不易也是知道的。阿爾斯勒太瞭解她的心性,環抱住她的身子咬著耳朵輕語:「你這身子不易受孕,一定要被多多灌精才能把握大些。若是月兒一兩歲了你都生不出皇子,便還是個性奴兒。月兒一旦懂事了,知道你整日被各色男人姦淫,怕是不願再認你這個蕩婦做阿媽了。」
憐兒被唬的小臉發白,六神無措,男人揉著那對奶兒,哄道:「想要懷上便是要多被本王灌幾回精水才是,怎麼把本王留在你的床上,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憐兒在阿爾斯勒的懷裏轉過身來,同他麵對麵地躺在,她怯怯地看著男人的眼睛,猶豫了下,便垂了眸子仰頭吻上了男人的嘴,小舌怯生生地舔著他的牙齒,又用了一些力撬開了探進去,纏上了男人的舌妖嬈地卷著,勾畫著,挑逗著。
很快阿爾斯勒就被撩起了興致,覆身到了憐兒上麵,眼底帶著幾分訝色:「小騷貨,到底是讓這麼多男人搞過了,原來這小舌兒也這般的浪。」
男人的陽具在她的花縫間沒蹭幾下便整根都濕透了,阿爾斯勒激烈地吻著憐兒的小嘴狠狠插進去搗弄起來。憐兒亦纏緊了男人,配合著他的進出迎合起來,這男女歡好之事自然是要雙方都配合才格外起勁。往日裏都是阿爾斯勒一個勁的蹂躪憐兒,兩人已經能嚐到滋味了,如今憐兒主動迎合起來,更讓男人美得不行。
「心肝兒~真是能幹,夾得本王爽死了。」阿爾斯勒被伺候舒服了,待憐兒也溫柔憐愛起來,摟在懷裏一口一個親親寶貝的叫,那話兒愈發硬脹,也撐得憐兒渾身都舒坦得不行。
巫醫檢查了憐兒的身子,確認了她不易受孕,便開了一個秘方。憐兒服下此藥後,在葵水來前每日都要有男人給她肚子裏灌入精水再流出來,子宮裏不可斷了精液。 而葵水之後的一周內便要和攝政王大人交合受孕。一周後若未受孕便要重複此事。
阿爾斯勒待憐兒素來寬容,隻要受孕時她不讓別的男人沾身,自己想要是她必須滿足他的欲望,其他時日並不在意,卻也不肯給她尋些男人。他要憐兒自己出去勾引那些男人們來姦淫,他要看著這個美人兒一天天墮落。
這之後,憐兒便成了勾人的女妖,一心隻想吸男人的精血。烏髮高盤,卻有一兩縷落在臉頰邊輕輕晃,不施脂粉卻櫻唇點朱,誘人吸允,衣裙皆是輕羅薄紗摻了金絲線,乳頭兒別了綴了鈴鐺的銀扣,腰上隻綁了根金鏈子,在小腹處有珍珠簾遮擋了私處,這般外頭罩著輕薄得幾乎無物的衣裙,淫蕩得不堪入目。
她如今這般妖冶的模樣,自然是能招來男人們的邪念。頭一日便是那年輕的馬夫偷偷駕車走了偏僻的小路,然後停在荒廢的冷宮裏,轉身鑽進車,將那雲奴按在了身下胡亂親吻起來。
「啊~~不~~救命~~~」憐兒頭一回主動去勾引男人,可還是怕的,忍不住呼救起來。那年輕人卻毫不在意,一麵扯著她的衣裙,一麵吸那對還有奶水的美乳:「小騷貨!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殿下總在車裏麵搞你,我可都聽著呢。今日終於輪到我了!」
「唔,這奶真甜啊!又嫩又軟的大奶子,真是舒服啊,再讓我吸會兒。」
「來,摸我的雞巴,它大不大?等會我就用它操你,操爛你的小屄!」少年拉著憐兒的小手去揉自己勃起的陽具,他聽其他的下人說過他們在自己的屋裏是如何輪流姦汙過那個美人的。狠狠捅她,怎麼操都很爽。那些年長一些的下人們這麼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