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月隻當他是阿爾斯勒,靠在他肩上嘟嘴道:「父王壞!連熙月也不認了。」
顧景然將她脖上的長命鎖拉了出來,見那熙月二字,幾乎要落下淚來:「熙月,惜月,惜月啊,告訴我你生辰幾何?」
熙月說了聲十歲就已經迷糊睡去,顧景然緊緊抱著她良久才啞聲說道:「憐兒,你騙我好苦。我們的女兒竟是這麼大了。」
憐兒醒來已經是午膳時分,她睜眼便瞧見顧景然坐在床尾怔怔看著自己,才奇怪了要開口卻見熙月的長生鎖在他的手裏,不由得小臉一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顧景然見她醒了,便看著她閃爍的雙眸靠近過來,整個人都覆在了憐兒上方,他的眼睛亮得驚人,低聲問她:「月兒是誰的女兒?」
「月,月兒是我的,唔~~」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嘴,纏綿了一番才鬆開,又問:「她的生父呢?她的生父是誰?」
憐兒的小手摸上了顧景然的臉,認真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抬起頭主動去吻他,把那句應答喂入他嘴裏:「大人,她就是你的女兒啊。」
男人的吻一下激烈起來,如狂風暴雨一般席捲上來,「為何不一早告訴我,為何瞞我這般久!」他聲音帶了怒意,欲望卻格外強烈。撕了憐兒的衣裙,便挺著肉棒去碾她的小穴,勾弄出了一汪淫水後,才整根都插了進去。
「啊~~好深啊~~~大人插得好深~~奴家~~奴家受不住~~」憐兒勾著男人的脖子嬌吟著,喘息了會才解釋道:「大人,大人輕些~~奴家不是故意的~~恩啊,嗯~~~是,是見大人不喜奴家,怕也不認我的月兒~~~」
顧景然咬著她的雙乳,吸了滿口的奶汁咽了又問:「你是不是還給別人生了孽種,才有了奶水?」
不等憐兒回答,他又逼問道:「如今我是該叫你雲奴,還是雲皇後?」
憐兒大驚失色,小穴亦緊緊絞住了顧景然的男根,他便是知道了答案,猩紅了雙眼按著憐兒狠狠捅了起來:「果真是你,這些年你都在那蠻子身邊,被他操了這麼久,還給他,給他生了兩個兒子?」
憐兒雖然被男人這麼操弄得極爽,卻是感覺得到他心裏的苦,隻是抱緊了顧景然,任他在自己身上發洩著。待男人灌了精喘著粗氣摟了她躺下,才小聲說道:「憐兒,憐兒是真的沒法子了。他知道奴家懷了月兒,便威脅奴家若,若不,當,當他的性奴,就要落了胎兒,加上蘭蘭她們。。。奴家沒有法子了,隻能入宮當了性奴。後來生了月兒,他又用蘭蘭肚子裏的孩子威脅奴家,要憐兒給,給他生皇兒,憐兒,憐兒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蘭蘭?蘭蘭也有了孩子了?」顧景然從後麵抱著憐兒,兩人十指相扣著說著耳語。
「嗯,奴家說她們是自己的妹子。蘭,蘭蘭她讓一個大官弄大了肚子。那,那人說,若是憐兒生了皇兒就封貴妃,蘭蘭嫁過去也好當填房,不然也就是個奴兒。奴家隻得應了。蘭蘭如今已有了兩個孩子了。」憐兒小聲說著,隻是忽略了蘭蘭如今在夫家跟性奴無異的現狀。
「青青呢?」
「青青還待嫁閨中,在宮裏,照顧著,奴家新生的皇兒。」憐兒紅著臉說道。
「憐兒,你心裏可有那個男人?」顧景然沉默良久開了口。憐兒卻是急忙轉過了頭道:「憐兒真心愛的唯有顧郎一人。」
「你心裏可有他?」顧景然又重複了一遍:「他同你十年夫妻,你心裏若不曾有他怎麼願意接連生下兩個皇子?」
「大君他。。。他。。。」憐兒也無法說她心裏沒有阿爾斯勒。雖然他百般折辱過自己,但是而今待她卻是一片真心,因為要生育的緣故依舊需要男人的精液,但他已經越發不捨太多男人弄她了。現下都是他挑好了男人事先服下巫醫的藥後再與她交合,為的就是調好身子後可以不需要男人平日的灌精,自然受孕。
顧景然低頭抵著她的額,不再多說抱了憐兒入睡了。他已經得知阿爾斯勒兵臨城下,周寧私下遞了資訊,說是雙方欲先派使臣商議,不願再起硝煙了。
此時阿爾斯勒已經打聽到了憐兒的下落,得知她被鎮安候看中了弄回房裏日日姦淫,不由得臉色鐵青。隻是礙於大臣們議和的緣由也是合理,加之他們並不知道閼氏被俘,知情的親信還是一再勸說大君冷靜,他隻得先忍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