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青齡的女人仍在那滔滔不絕地講著,要是不聽話語的內容,而隻是看她投入的神情,恐怕我也會以為她說的全是真實的。
但我怎麼可能相信一個‘說我是虛假,是被製造出來的’瘋女人呢?
“青齡?”我道。
“你終於肯相信我了?”她道。
她還如此執迷不悟,那我隻能裝作是相信她的話了。不要和瘋子去講什麼道理,這是最基本的常識了。
“對,我信你了。”我裝作心悅誠服的樣子。
“你真的信我了?”她又有點不信,用訝異的眼神盯著我。
“恩,信。我就是你寫出來的!”我卻暗自想著,難道你是神筆馬良,一隻筆就能變出一匹馬來?何況不止是我,還有白希裕他們一堆人呢,難道都是你寫的?
“既然你信我,怎麼沒見你痛苦呢?”她這是什麼思維邏輯啊,還要見到我痛苦不成?真是個徹底的瘋子。
“哎,痛苦也沒辦法,何不看穿一點呢。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幹嘛非要把真假看得那麼清楚呢!”我隻好這樣說了。
她見我這麼一說,也有些發愣了。又坐在了地上,“你的性情並沒有那麼豁達啊,怎麼現在這樣了呢?不對啊,說這種話的應該是白希裕,或者是小片子才對啊,你的性格。。不是這樣的。。”
她說得很輕,但是我卻聽得一清二楚。我的心裏有些納悶,這個神誌不清楚,胡言亂語的女人怎麼知道我,白,還有小片子他們的性格呢。
於是我迂回地問她,“那你覺得,白希裕是什麼樣的性情呢?他跟我哪裏不同了?”
隻聽她脫口而出,“一黑一白嘛。這兩個對立的顏色,說明兩個人的性格是正好相反,互補的。我當初設定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呢,你的性格比較內斂沉穩,他呢,哈哈,就是隨性開朗了。”
“哦。原來這都是你早就想好的啊。”我附和地點了點頭,繼續問下去,“那其它人呢,你又是怎麼給。。設定,對,用你的話就是設定的呢?”
“本來嘛,是想就寫幾個男人就夠了。但又一想,全是男的怕讀者看不下去,就又寫了些女的了。染香,嘻嘻。你喜歡她吧。”她給了我一個曖昧的眼神。
“染香。。你繼續說下去吧。她是怎麼樣的人?”
“她是風情萬種,嫵媚迷人的。這,你幹嗎要問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嘛。”她反問我,“你很喜歡她,不是嗎?我就是覺得像你這樣沉默寡言的男人,會喜歡上這種類型的女人,所以就把她安排給你了。”
她把染香說得好像是一件為了我而存在的東西似的,不是看在她是個瘋子的份上,我早就要和她爭執起來了。
“那看來小片子也是你安排給白希裕的羅?”我語出嘲諷。
“那當然。”她有些得意,“白的個性,真的是人見人愛,男女通吃的。可是要他愛上一個女人的話,那女人就非要十分的特別,與眾不同才行。”
她又想起什麼道,“其實你那好兄弟也算是風流的了。你看那萬小素。。。”
我又皺了皺眉,她連萬小素都知道,是從哪裏打聽來的?
“不說萬小素了,還是說小片子吧。”她有些得意的樣子,“白希裕要是人見人愛的話,小片子就是那種敢喜歡不敢愛的人了。”
“什麼叫敢喜歡不敢愛?”
“就是任何人都會喜歡上她,但是卻缺乏勇氣真正地和她生活在一起。”她掰著手指向我說道,“你看她,一,冰雪聰明。二,獨立,有自己的主見。三,敢愛敢恨。當初在山洞裏和白希裕過了一夜,第二天說走就走。真是一個幹脆果斷的敢愛敢啊。四,有錢。那山洞裏可全是騙回來的寶貝啊,談不上富可敵國,但也算是女土豪。”
“土豪?”
“哎呀,又忘記了,你是古代人。土豪就是很有錢的意思。五,小片子長得也很不錯啊,和染香的嫵媚不同,她是小妖女,精怪刁蠻。所以,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都不敢讓自己輕易愛上的,怕什麼?怕她變心最後傷害到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