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他竟然想要撲向眼前那個小小的人,狠狠的將他壓在身下疼愛一番。

很想痛罵自己是禽獸,不但是禽獸還是變態,發情也不看清對象。竟然對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是個三歲的孩童有如此的邪念,如若被赫連赤焰知道了,他父皇的尊嚴何在,如果被討厭了,他更該如何挽回。

赫連拓腦中如一團亂絮,紛繁複雜。

「父皇……焰兒心口疼……」直到赫連赤焰黑亮濡濕的眸子漸漸的失去光澤,眼前那小小的白影有些搖搖欲墜之時,赫連拓才猛然驚醒。

想也不想的,拉過身上的錦被衝向那嬌小的惹人憐愛的人,兩具赤裸的身體相觸,感覺到赫連赤焰那冰冷的肌膚,赫連拓將自己和赫連赤焰緊緊的裹於錦被之中,給懷中人以溫暖。

「啊——」床上的女人再度驚恐的喊叫起來,光-裸著身體無處躲閃,最後隻得縮於龍塌的角落裏低低抽泣起來,身為青九國的公主,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羞辱。

「來人!」赫連拓高喊一聲,隨身伺候於殿外的小太監急忙跑了進來,跪於殿前。

「奴才在。」

「去傳郭太醫,說四皇子的舊疾犯了,讓他立即來見朕。」赫連拓感覺到懷中的人輕顫不已,身體已經冰冷如水,他的整顆心都懸在了半空。

想起了赫連赤焰因為蓮妃而受傷時的情景,那小小的身體上透著刺目的嫣紅,臉色蒼白如雪,連嘴唇都毫無顏色,雙眸緊閉靜靜躺於床榻之上,無聲無息,他曾一度懷疑赫連赤焰會就那樣輕易的離開他。

雖然赫連赤焰的性命最終得以保住了,但他卻留下了會心口疼痛的頑疾,讓赫連拓時刻為他懸著一顆心。他為此驚嚇的幾個月都與噩夢相伴,那樣會失去他的恐怖感覺,總是隨時到來。

赫連拓輕輕的將赫連赤焰放置在床榻上,對方白皙的一雙玉臂緊緊的纏繞在赫連拓的脖子上,讓他不得不與他一同躺在了床榻上。

突然瞥到床腳邊的女人,赫連拓擰眉慍怒的道:「你怎麼還在?來人!……送娘娘回寢宮。」

女人很快被幾名宮女穿上了衣衫,送出了養心殿。

赫連拓側臥在床榻上,低頭審視懷裏的人,竟然對上赫連赤焰一雙濡濕的黑眸,閃著淡淡的幽光,眉目間不自覺的輕擰著,唇齒間輕輕溢出兩個字,「父皇……」嬌軟的聲音令赫連拓渾身輕顫。

「很疼是不是?」赫連拓心疼不已的輕撫上他細滑柔嫩的臉頰,小小的人竟虛弱的冒著冷汗。

「父皇幫焰兒揉揉就不疼了。」赫連赤焰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半真半假的道,媚眼如絲,嬌羞的拉起赫連拓寬厚的手掌來到自己嫩滑如絲綢般的胸前肌-膚上。

赫連拓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