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我這麽求你了,你明明有能力幫,為什麽不幫?你的表哥可是我家的獨苗,是整個村除了你之外唯一考上大學的,你不能這麽毀了他!”

“到底誰毀了他,你自己心裏清楚。”顧予盯著麵前胡攪蠻纏的女人,滿臉的厭惡。

然而他們家讓人厭惡的,不止這一個。

表嫂還算溫和的,那男的上來就給了顧予一個大耳光。

“我操你媽的,你敢欺負我婆娘?”那人出口成髒,“你媽就是個爛貨,有男的要不錯了,從男的手裏搞來的公司,有臉自己主持著!一個女人,憑什麽掌握一個公司?本就該給我兒子!”

聽到這,顧予的眸中染上了一層猩紅。

他猛的拿起旁邊的酒,就是直接一下砸了上去,毫不留情。

在那男的捂額角的時候,他直接抬腿踹了上去,將那男的撲倒在地上,拽住他那僅剩無幾的頭,狠狠地往地上砸著。

“你他媽再說,我殺了你。”顧予情緒上來,完全一點情麵都沒留。

頭砸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祭拜的人見到這一幕就都走了,誰也不敢留在現場了。

江嶼年在門口看見幾個滿臉驚慌的人走出來,察覺不對,立馬攔下詢問情況。

那幾個人語無倫次地說了幾句,江嶼年就衝了進去。

他攔住了已經瘋魔的顧予,將其緊緊抱在懷裏,並抬腿踹了那人一腳。

顧予奮力地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開來,但江嶼年抱的很緊,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

為了平緩他的情緒,江嶼年低聲在他耳邊說著。

“阿晏,別衝動了,你要為了這麽個爛人去坐牢嗎?他得不到該有的報應,而你卻失去了所有,真的劃算嗎?”

“真正的報應,就是讓他全家都過得生不如死,這樣不是更好嗎?”

江嶼年冷冷地看著地麵躺著的男人,“垃圾就應該呆在垃圾桶裏,發爛發臭。”

顧予逐漸冷靜了下來,他沒再掙紮了。

他沒報警,但那一家無賴報警了,他們要求顧予賠償他們精神損失費一千萬元。

警察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看一群傻逼。

本來他們靠著身上的傷害是可以得到錢的,結果那個男的卻捂著嘴繼續辱罵著顧予的母親,還連帶著辱罵顧予,後來他們就被拘留了。

顧予賠了醫藥費後,就地準備起訴他們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道輪回,他們的兒子被高薪陷井騙走了。

報案的人是他的朋友。

說是已經失蹤了好幾天了,電話什麽都打不通,突然打進來一通電話,還是說自己被騙來緬甸了,求他轉告自己的父母,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