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修給齊想月診了脈後,不禁皺了皺眉。南旻歌上前一步問道:“她怎麼樣,情況如何?”
鏡修抽回了給齊想月診脈的手,撓了撓頭,這一副很困擾的樣子。“我說,你什麼時候這麼窮了?”“什麼?”南旻歌莫名其妙,而昱辰燁和羽冽則是一臉的了然。
“我方才給她診脈,發現她不是別的什麼病,是給餓的,起碼有兩三日沒有進食了。”“沒進食?!”南旻歌和君天臨同時出聲道,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昱辰燁他們。
“不過也不是有特別大的問題,她現在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而導致的昏迷,過一會兒就醒了,醒了後先喂她吃一些粥,不要立刻就大魚大肉的。”鏡修說完後又是一臉調侃,看著南旻歌一副稀奇的樣子。
羽冽朝還一直在邊上的陳伯問道:“陳伯,您家還有米嗎?”“有,有,雖然大水來的急,但去的也快,我家還存著一些。”陳伯立刻回答到。
“那麻煩您去準備些粥,不知……”“沒事沒事,能幫到想想姑娘,我老頭子也是很高興的,我這就去。”陳伯笑眯眯的,轉身就去準備了。
半晌,幾人已經坐在了陳伯家唯一的桌子邊正互相麵對麵的看著。鏡修則夾在中間,左看看,右看看。起初他還以為躺床上的齊想月和南旻歌有點什麼關係,不過仔細想想,如果是真的,自己也不可能不知道啊,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尋常……
“想不到無情公子和羽冽公子居然讓想想姑娘因過於虛弱而昏迷,真是令人驚訝啊,怎麼說想想姑娘一直都是霓澈流光誠心邀請貴賓,我想憑這一點君某還是能過問想想姑娘情況的吧……哦,不對,或許我是該說,想月姑娘……”君天臨最先開口,一臉深沉的看著在自己對麵的兩人。
羽冽的目光一凜,君天臨果然在之前他叫齊想月的時候就聽見了。這時,昱辰燁難得的開口:“那又如何。”這句話很明顯的宣誓了自己的主權。
君天臨多少還是對昱辰燁很了解的,能讓他開口,實在是來之不易,而讓他為一個女人開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現在的確不知道昱辰燁和齊想月究竟是什麼關係……
羽冽看了昱辰燁一眼,淡笑著看著君天臨:“君少爺難道在想月這啃的骨頭還不夠多麼?就算是君大少爺您想要關心想月,那也得看想月同意是否啊……”
君天臨被羽冽噎的說不出話來,而鏡修在一旁沒事人一樣的看戲,看看昱辰燁那邊,又看看君天臨,最後看向南旻歌,感情其實南旻歌和他一樣都是沒事人在一旁看戲的啊!
鏡修不由得看了看床上還在昏迷的齊想月,嗯,的確長得出眾,也難怪這幾個人想要爭上一爭……
一時間,房內的氣氛很是緊張,南旻歌搖了搖手中的折扇,笑了笑,“當務之急,我想不是爭論這件事情吧,不如我們先行離開,讓想...想月姑娘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如今的爭論不是於事無補的嗎?”
眾人皆斂神,羽冽最先說道:“不必,我和燁留下便可,畢竟,想月可是我們絕情教的人,我們得照看好。”
“按老頭我說,你們呀都該在門外,否則這想想姑娘怎麼能好好休息呢!”陳伯突然將門簾掀開進房內來,又對羽冽道:“公子啊,粥已經在煮了,不過你們在這也不是辦法,不如先到外頭用點飯菜,也好過在這幹等不是?隻是別嫌老頭家的粗茶淡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