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苦……”齊想月哭喪著臉,一臉苦哈哈的表情。前一晚剛做了個驚天大盜,正嗨皮著呢,結果樂極生悲了,泡了冷水又不及時換衣服的下場就是這個,重感冒!
羽冽恨鐵不成鋼,抓了藥熬給她喝,不感謝就算了,還嫌棄!羽冽那眼神如果能殺人,那就已經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了。
“哎呀,好了好了,幹嘛這麼苦大仇深的看著我,”齊想月撇嘴,隨即又亮堂起了笑臉,一臉興奮,“喂喂,你們倆今天在外麵是怎麼聽得那些傳言的!”
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挨了羽冽一個“糖炒栗子”:“病還沒好,管的事情還挺多!”一大早鼻音重的呦,都跟沒鼻子了似得,還嚷嚷著要去打聽打聽王家大宅的風聲,要不是有昱辰燁坐鎮,早就鬧翻天了!結果現在還是這幅樣子,也沒個當病人的自覺!
“行了行了,你坐好說給你聽不就行了,你邊喝藥我邊說。”羽冽長歎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威逼利誘將齊想月摁在凳子上。“啊……”齊想月麵露菜色,隻得妥協的捧起藥碗吹了吹,送了一口進嘴裏,立刻小臉皺成一團,還不忘催促:“還不快說!”接著又小小的抿了一口。
羽冽言語無能了,隻好道出外麵現在的流言。
就在今天大早,王芊芊的娘,也就是王夫人,見都一個晚上了,自己女兒和自己丈夫那還沒有音訊,便耐不住性子想要去找。
剛來到房門口,便聽見房間裏的動靜,合著兩人壓根就沒停戰過,一直奮戰到天明呢!王夫人也是知道這事的,一時間有些尷尬,剛想離開,結果就聽見自己女兒極其微弱的呼救聲,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原來,王芊芊經過一夜的激情,聲音早已經嘶啞,喊不出聲來了,而那壯碩下人喝下去的藥份本來就要比她多上許多,於是,王芊芊的藥效過了,那下人才起了頭沒多久。本以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精力太過旺盛,都快天亮了還不滿足,迷迷糊糊也沒看清楚人,還在清醒的時候心裏美滋滋的格外享受的配合著做了好幾次,都欲罷不能。
等在清醒後的四五次以後,在喘息的空檔間,本想和情人來個早安的深情對視,誰知看清楚人時,隻覺得自己腦子空白,驚訝,恐慌害怕,惡心,鄙夷各種情緒霎時間充斥整個思維,而那名下人此時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作戰,正在享受的舔舐著她的私密之處,於是當即反抗。
她本來經過長時間的耗費精力就沒什麼力氣,再加上下人本來力氣就大,精力又旺盛,又在興頭上,哪裏反抗的過,反而把他惹怒,還硬是將自己的某物強行塞入她的口中來尋歡,後來又幾度女上男下,幾度昏迷,弄得完全一點力氣也沒有,像灘軟泥任由他擺布。
而當王夫人推開房門時,就看到自己的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寶貝女兒如木偶一般被一個壯碩的黑臉大漢渾身青紫沒一塊好地的壓在地上努力奮戰,而且偏偏看到的是那大漢一陣瘋狂的馳騁過後最後的一下,也看清了自己女兒那痛苦而又歡愉的扭曲表情。
王夫人霎時隻覺的山崩地裂,一陣哭喊後喚來了下人將那壯碩下人活活打死!又看見一臉麻木的女兒身上到處都是痕跡,連私密之處都不放過,頓時呼吸不過來,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等到好不容易醒來時,又聽到小廝慌慌張張關於王老爺的事情,一時沒承受住,再次昏過去。而王老爺的傷經過多名醫術精湛的大夫全力挽救,性命總算無虞,當然,有了昱辰燁的二次傷害,想要恢複正常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王老爺躺在床上鐵青著臉,說話斷斷續續,命管家去庫房拿幾錠金子酬謝那幾名大夫,誰知管家匆忙回報,庫房已經幹淨的連老鼠都搬家了,隻留下一個金錠和一個銀錠還有一張歪七扭八的字條,上書:都說了我們路過很忙的,非要我們留下來,那就給你個大驚喜!
王老爺臉色氣的已經沒了顏色了,那幾名大夫更是不幹了,那麼勞心勞力也就算了,可是花費不少名貴的草藥把王老爺的性命吊著才撿回來一條命的,如今居然說沒錢!無奈之下,王老爺憋著一口氣將金錠給了他們,這才作罷。而王老爺就在這群人走後,一口氣沒上來……不,當然沒死,不過情況更差了,幾乎快成了植物人,而且這還是在不知道王芊芊那件事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