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平不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程南陽這些年都在南邊市,沒有任何的變動。程家的人,這些年也安靜的不像話。這裏麵,莫不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鳳飛飛沒有去想紀平為什麼要找程南陽的麻煩,而是將問題提升了一個高度。程家的人,這些年在忙些什麼?
秦雨一撇嘴,道:“我怎麼知道?那些老怪物一個比一個隱藏的深。尤其是程家的那些人,似乎從我進門,就隻見過他們一麵!”
“不對,程家有問題!”鳳飛飛敏銳地站了起來,“小雨,你在這裏呆著,哪兒都別去,也別去找紀平。這個事情,我得去跟師傅說一聲,程家的人在忙什麼,必須查個清楚,要不然,恐有大變故!”
鳳飛飛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內裏藏著大秘密。
“我才不會去找那個壞蛋,鳳姐姐,你早去早回啊!”
秦雨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答應,去找紀平?除非她是吃飽了撐的,或者腦袋被門板夾了!
鳳飛飛又跟采薇二女詳細交待了一番,這才離開四季城。
富恒區的西城區,在整個富恒區而言,屬於較為偏僻之所。
任何一個城市的發展,都不可能是全盤開花,都是有重點,有步驟地從某一方開始布局,繼而慢慢延伸到整個城市。
富恒區的西城區,在富恒區的發展中,便是暫時沒有顧及到地方。
這裏,高樓大廈的數量很少,多是些老式的平房院子。街道也是老式的青石板街道,並不十分的平整,很有些歲月的沉澱味道在其中。
冼星河帶人直撲西城區的那棟院落,第一時間完成了對這棟院落的包圍。
紀平和苗妙兒在冼星河來到沒多久,也到了現場。
“冼局長,情況如何?”
紀平找上冼星河,表情有些沉重。這一次的夜襲,很可能意味著紀平跟龍盟的決裂。這對紀平而言,是一個艱難的選擇,然而,他卻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冼星河看到紀平和苗妙兒來到,嚴肅的麵容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微笑。隻是,微笑很快變成了苦笑。冼星河抬手指著前麵的院子,道:“紀市長,事情有些棘手。這棟院子的院牆上有鐵絲網,前後門都是加厚的鋼板大門,想要無聲無息地潛入,很困難。而且,我們的狙擊手觀察顯示,對方在這裏安裝了很多攝像頭,我們的到來,怕是已經落入了對方的監視之中。”
這樣的情況,別說冼星河沒想到,就算是紀平,也沒有想到,這些人的安全防範意識居然這麼強。看起來,他們可不單單是一群逃犯組織起來的烏合之眾。這些人,似乎是經曆了專業的教導培訓,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讓爆破手,直接將院牆炸開,突擊進去!”
既然潛伏進入的可能已經消失,那麼,剩下的辦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強攻。
紀平三言兩語,便將大方針定了下來。事情到這一步,不可能就此收手。院子裏的人,既然發現了警方的包圍,肯定會將自己的處境告知程南陽。若是程南陽重視這些人,保不準就會采取什麼行動。所以,這院子裏的人,必須拿下。
冼星河隨即下令,立時有警察上前,在院落的牆上安裝上定向爆破用的炸藥,設定爆炸時間後,飛速後退。
“轟……”
一聲巨響,院牆被炸塌,塵灰飛揚。
“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有警察大聲喊了起來,可回應他的卻是劈啪作響的槍聲。院子裏,一扇扇窗戶內,噴射出猛烈的槍火。
“退,退,退!”
冼星河急忙下令。
就在剛才的瞬間,至少三名警察中彈,所幸的是,他們都穿了防彈衣,隻有一個警察比較走黴運,被子彈在大腿上撕下了一大塊肉。
“送醫院,立刻!”
冼星河看了看腿上受傷的警察,立刻安排人送他去醫院治療。幸好之前接到苗妙兒電話的時候,苗妙兒強調了幾遍。冼星河出發的路上,幾次三番強調了安全第一的原則。並且,在發動衝鋒的時候,讓所有衝鋒的警察都串了防彈衣。
若不是如此,在剛才的一輪槍雨下,勢必造成恐怖的死傷。
“讓狙擊手回擊!”
紀平看到警察的攻擊受阻,立刻讓隱藏在周圍幾棟院落房頂的狙擊手展開攻擊,伺機消滅院子裏的歹徒。
事實上,當院子裏的這些人向著警察開槍射擊的時候,他們的命運已經注定。
狙擊手戴著夜視鏡,又有瞄準鏡輔助,雖然看不到院落內房子裏的歹徒蹤影,然而,憑借豐富的經驗,他們的開火,不會多少力氣便將院子裏的槍火壓製了下去。
“催淚彈,閃光彈!”
“不用省著,一起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