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塗急速離開,他沒有禦劍飛行,這樣才符合他煉氣二層的修為。
而在霍塗剛剛離開後,喬鶴的師父郝義,便無精打采從大殿內出來。
向上一躍,駕著飛劍朝著自己的居所飛去。
邊飛嘴裏還邊念叨著:“這幫人什麼事神神秘秘的,連我們這些長老都不能參加,真是晦氣,那些劍宗的人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好東西,真不知道劍宗的人怎麼那麼窮,要是能打開他們的儲物戒看看,那就好了……”正說著,這麵相難看的老者,臉上精光閃爍。但不一會,便像皮球泄了氣一般,又變得無精打采起來。
怎麼可能!那些人一個比一個強,那姓宋的老者更是築基大圓滿,而且劍修更是勝同階修士一籌,勝算不大,除非是那小輩,不過那小輩時時刻刻都與那幾個老家夥在一起,不好下手啊。
就算得手了,他的東西對於自己來說恐怕也沒什麼用。
郝義在飛劍上,愁雲陰沉,隻想著怎麼能得到幾個劍宗修士的儲物戒。
突然,他目光一閃,像是發現了什麼,改變方向朝另一處飛去。
築基期飛行速度自不必說,就是平時飛行,也是常人難以企及。而那而那無極劍宗的小輩能達到築基期的飛行速度,則是靠著師門長輩賜下的靈器覆雲靴。
赤陽宗所在的山脈上,靈氣濃鬱,甚至有的地方靈氣化霧,亭台樓閣,雲霧嫋嫋,一派仙家景色。
不消一會,郝義便來到赤陽宗的一處地方,這地方正有三個修士正說著什麼,一見郝義到來,三人立即躬身行禮,齊聲道:“師父。”
“嗯。”郝義應了一聲,接著又道:“交給你們的事辦怎麼樣了,查到是誰沒有?”
“回師父,喬鶴小師弟,失蹤已有三年,師兄弟幾個已經查了兩年多了,過濾掉大部分,可還是剩下許多人,況且小師弟也有可能死在妖獸口裏。”見師父問話,其中一個身材高瘦的中年人回應道。
這高瘦中年人麵色恭敬,可內心卻排腹不已,在喬鶴失蹤的第一年時,郝義就已經知道他發生了不測。這兩年郝義讓喬鶴的師兄們逐一排除,這可這兩年可苦了他們,況且已經失蹤了那麼長時間,早就化為塵土了,怎麼查。但師尊下令,他們又怎麼能違背。
郝義神色漸冷,盯著麵前的三個弟子,尤其是麵前的高手男子。暗道這小子資質不錯,年齡也不大,在修煉個幾年,或許真的可以築基,到時候豈不是要與自己平起平坐。哼!想到這,郝義的臉色變得更冷了。
“讓你們查你們就查,哪那麼多廢話,下一個到哪了?”郝義神色略微不善的說道。
“是,是”三人連忙躬身,高瘦男子更是冷汗直冒,快速拿出一份書薄,緊翻了幾頁。
“下一處是一個叫霍塗的修士。”恭敬的回道。
高瘦男子後麵的一人一聽霍塗的名字,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師父,這霍塗弟子認識,他隻有煉氣二層修為,這些年毫無增長,無論如何是傷不了喬鶴師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