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關係本來不會有進一步發展,誰料自從見過季南一麵,趙先知就開始頻繁出入季家,每次都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到季南的姐姐,下到家裏的下人,一應俱全應有盡有,於是除了馮遠和季南自己,倒再沒人覺得這門親事膈應。
趙先知也估摸著時機差不多,立刻趁熱打鐵提出要訂個婚。季家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一來答應了婚事訂婚宴是一定要擺的,二來風風光光操辦一番雙方都有麵子。馮遠的身份不太適合摻和這事兒,等他知道的時候,季南已經被人從學堂直接拉去了城裏有名的館子。
依著馮遠的脾氣,他要去是誰也攔不住的,也沒理由攔,就憑他是季南的姐夫就能正大光明地進館子。
馮遠一進門就直奔季南身邊去了,往小舅子身邊一坐也不說話,就翹著二郎腿抽煙。趙家怕馮家怕得厲害,好生招待著馮遠,連趙先知都規規矩矩地不敢粘著季南。
“姐夫。”季南臉上沒什麼表情,就眼底有點水汽。
馮遠看著心一顫一顫的疼,掐了煙把他往身後一拉:“誰欺負你了?”
季南咬著唇搖頭,定定地望著馮遠指間熄滅的煙出神。
“誰敢欺負你,我一槍崩了他。”馮遠這話不僅僅是說給季南聽的,也是說給趙家聽的。
季南無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馮遠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現在還沒回來,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廳亮著盞忽明忽暗的燈。
馮遠心裏琢磨著把季南帶回屋疼一會兒,誰料這人跟吃錯藥一樣甩手就往樓上跑。季南的臥室在二樓,而馮遠要是回來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樓的臥房裏,季南也沒少進去。
“怎麼了這是?”馮遠攬著季南的腰,把人打橫抱了往臥室裏走,“欺負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徹底爆發,抬手給了馮遠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沒少欺負我。”
馮遠寶貝他寶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麼,抱著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說,抬手就去脫他的衣服。季南心裏煩悶,心底憋著對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發瘋,馮遠還存心要折騰他,花穴沒被揉出水,人倒是撐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馮遠摟著他幫他擦眼淚,“今兒誰氣著你了,明天我逮著誰崩誰。”
季南聽這胡話破涕為笑,哪裏不知道馮遠是哄他,到底還是礙著層喜歡捨不得和姐夫動氣,反倒主動摸著馮遠被打紅的臉問:“疼嗎?”
“心疼。”馮遠拽著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當馮遠又在說好聽的情話,沒當真,隻敞開腿讓姐夫揉花穴。馮遠的手指修長,揉花瓣的時候指尖時常掃過細軟的小核,季南沒一會兒就得了趣,翹著屁股扭動起腰,汁水順著細嫩的花縫湧出來,馮遠摟著他揉得認真,季南漸漸意識模糊起來,覺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沒有停的意思。
馮遠當真不想停,他一見趙先知就來氣,看不得季南生悶氣的難過樣子,本來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罷了,偏偏季南今日還哭了,眼眶微紅勾得他沒忍住,手指噗嗤一聲插進了花穴。
這可把季南給嚇壞了,腰猛地彈起來,抱著馮遠的胳膊驚叫連連。雖說馮遠碰他碰得頻繁,可也隻是揉揉花瓣而已,還從未插進過花穴,今日這竟是頭一回。
“叫什麼?”馮遠壓在季南身上不讓他亂動,“又沒弄疼你。”
“你怎麼……你怎麼插進來了?”季南結結巴巴地問,目光不斷往身下瞄,生怕馮遠再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