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佛走進紫荊國特製的冰窟,裏麵放著一張冰床,床上躺著的正是玄晟和白衣。倆人此
刻的眼睛緊閉氣息微弱,讓人覺得他隨時都可能見閻王。
“他們怎麼樣?”月佛問一旁在研究什麼的非離。
“還死不了,但是離死不遠了!”非離手裏拿著器皿,在哪晃阿晃。
月佛輕皺眉頭,真的沒想到他們會用【雪魂】召喚【冰魄玄珠】。難道對於他們來說那
些東西那麼的重要嗎?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哇,姐姐你來看!”非離突然之間的叫喚嚇了在沉思中月佛一跳。
“怎麼了?”
“他……他,好帥啊!”非離手上拿著白衣的麵具。
月佛看著床上的白衣,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他……怎麼美的那般的不像
人。
“非離,明天之前能救活他們嗎?”月佛轉過身去,為何這個男子讓人看著看著會有一
種莫名的哀傷,他到底是誰?
“看在他那麼帥的份上可以!”非離的速度似乎變快了許多……
難道說人家不帥,就救不活嗎?月佛汗顏,這非離果然是表麵正經,在熟人麵前真夠“
性情”的。呼呼……月佛為他們祈禱。
天漸漸發白,囡囡一夜沒睡,見天亮了馬上衝出了房間。
“想到辦法了嗎?”溪兒被掛了一天一夜已經沒有脾氣了。
“真想一輩子都這麼近的靠在一起!”倚江的體力似乎透支的更加厲害。
溪兒努力的想看清倚江,但是卻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做到,他們貼的太近了,沒有了基本
距離……
“溪兒,是不是有一天我死了,你才會看到站在你身後的我?”倚江似乎一直在顧著自
己說話,根本就沒有在意溪兒有什麼反應。
“倚江,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永遠不理你了……”溪兒想拍醒倚江,但是隻要她稍微動一
下那蠶絲網就會緊幾分。
“溪兒,或許下輩子,下輩子我可以早點遇見你……”
溪兒感覺肩上一沉,頓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來人呐,快點救命啊……”
冰窟裏非離正在處理最後的工作,月佛一直站在洞門口遙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醒了,姐姐進來!”非離突然之間吼了起來,連她腳邊的貓也嚇了一跳。
月佛走近一看,見倆人的眼皮動了動,隨後慢慢的睜開了,不過那眼神看東西卻有些迷茫,月佛不明所以的看著非離。
“嘿嘿,我救他們之前順便給他們弄了點‘迷音花’進去,這樣你不就可以好好問話了!”非離可不傻,月佛把他們帶到這裏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不過以她的直覺來看,這倆人可是沒那麼容易屈服的。
‘迷音花’是一種讓人心智防備降至最低的迷藥,但對武功高強的人卻無用,除非那個人受傷,讓迷音花汁直接的輸入他的心脈。
“我問你們,你們到我紫荊國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月佛看著玄晟,不知道為何她不敢與白衣對視,總覺的他眼中有一種將世界萬物都吸進去的力量。
“取回【冰魄玄珠】”玄晟喃喃道,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並不是救人,當時隻是覺得反正自己也要來紫荊那麼順水送個人情也可以。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月佛眉宇緊鎖,眼中似乎還有些害怕。
“我是……”
月佛走出冰窟,原來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這麼多年的執著最後卻是這樣的結果,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人呢?”囡囡在那裏從天亮等到天黑,好不容易看到月佛過來的,但是卻不見那倆個人。
“囡囡別激動!”秋離拉住了想揍人的囡囡,昨晚他一回來聽了囡囡的敘述有些震驚,但是現在可不是得罪他們的時候。
“人,我救了,也可以交給你們,但是你們要的東西我們給不了。”月佛說的很是直接。
囡囡一想也知道月佛說的定不是救人一事,隻是說她終究還是沒有問明白玄晟他們尋找這些所謂的“珠子”幹嘛?
“人我們要了,至於珠子……這不關我的事。交人吧,還有讓你家那飛花把我另外兩個朋友放了。”囡囡之前去看過溪兒和倚江,都不成人樣了,但對那蠶絲網又沒轍。
“飛花要整的人我們是幫不上忙,這個你們自己解決,另外倆個……你跟我來。”月佛可是誠實的好孩子(咳咳……錯了,不是孩子,是宮主),這飛花的事情還真的是不好應付。
將昏迷中的玄晟和倚江帶回房中,囡囡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