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王爺做事一向都很有準則的,我相信這次王爺也是有自己的決策的。”柳鈺接著說道。
大臣們偷偷的看了一向上麵的那位主,隻見他的臉色不但沒有平靜,反而有更黑的趨勢。各個隻能是將頭低的更低,這王妃說的雖然有理,但是不是側麵的在說皇主沒有遠見嗎。
“來人呐!”玉竹的聲音明顯有些許的溫怒,但是卻比前會平淡了許多,“將幕皇妃帶下去。”
“是!”外麵進來兩個人架著柳鈺走了下去。
“退朝!”玉竹說完也不聽大家的求情直接離開了。
“相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一位大臣輕問身邊的老者。
“殺雞儆猴啊!”老者輕聲一歎離開了大殿。
難道皇主要“清君側”?大家有些許的困惑,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不是說皇主一直都不想當皇帝,隻想做個平凡的人嗎……看來人心難測啊,特別這個人還是高高在上的皇主。
“我將柳鈺關起來了!”玉竹跟拜獄下著棋,突然說了一句,那聲音和表情都很淡看不出情緒。
拜獄的手頓了一下險些將手中的棋子滑落:“為什麼?”拜獄恢複了往常的樣子。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鎮定,或許說你根本是在假裝?”玉竹依舊是淡淡的說著。
認識玉竹這麼久拜獄知道,玉竹越是平淡就越是不尋常,或許他也開始懷疑自己了吧。
“想把我也關起來?”拜獄淡淡的問道,棋子安然的落下。
玉竹握緊棋子一時不知道如何落下,難道真的要兩敗俱傷才可以得到最後的勝利?
“告訴我還有誰?”玉竹將棋子落下,但是顯然沒有將棋局逼入死角。
玉竹,你知道你今生最大的敗點是什麼嗎,那就是你太過於在乎身邊的人。既然無心皇權何必要將髒水往自己的身上潑去。
“不知道!”拜獄將手中的棋子全數落在棋盤上,一時一片模糊。
“難道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玉竹沒有抬頭看拜獄,因為眼中有太多的不舍與失望。
“我流的依舊是幽溟的血不是嗎?”拜獄起身行至窗戶旁不再言語。
玉竹退出了房間,吩咐了幾句,瞬間這個原本沒有一個人來打擾的地方站滿了外人,從而也隔斷了兩個人的情誼。
拜獄,不管我怎麼努力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既然你選擇了幽溟那麼我也隻能站在天闕了。
曾經應下的誓言是一定要完成的,既然他想要的是天下那麼我要幫他完成這個心願。
如果哪天你也開始成為“正常人”了,那麼請你告訴我你要什麼,隻要我能做到,但是除了天下,因為那個東西太寂寞。
拜獄站在窗前聽著外麵的動靜,臉龐滑下了一顆清淚:玉竹,其實我也想告訴你讓你不要擔心,不要顧忌,但是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想要安內,那麼我始終是一個障礙,不管我的心是否向著天闕。
一時間天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很多家眷都被關了起來,一時間人人自危。
歐陽旭江看著一切在變化著,看來這天闕攻城是假,要拔除奸細是真。想來他們的目標是暴露了,但是到底是什麼時候呢?按現在的形式看絕對不是剛剛發現的,看來一切早有預謀……
歐陽旭江現在沒有辦法給殤他們發信號,因為他感覺肯定連他自己進天闕也被知道了。內奸,這種形勢隻能說明,他們中間有內奸,看來是自己太小看天闕了!
“扣扣……”歐陽旭江正想著要怎麼辦,門突然響了。
“誰?”歐陽旭江警惕的問道。
“花落滿江!”門外的人輕聲應了一聲。
歐陽旭江開門讓人進來,但是映入眼瞼的卻是陌生的麵孔,一把青劍直接抵上了來人的脖子:“你到底是誰?”
“剛見麵就動刀動劍的真沒禮貌!”來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鎮定。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歐陽旭江可沒空跟陌生人套交情。
“早知道就不來了,哼!”那人白了歐陽旭江一眼,滿臉的委屈。
明明是大男人一個卻偏偏要弄個大姑娘的表情,歐陽旭江差點沒直接將他砍了,他可是正常的很,沒有男風的癖好。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他將歐陽旭江的劍移開,“我叫盧卡斯,是柳鈺讓我來見你的!”
不錯,來人正是盧卡斯,那日見過柳鈺後盧卡斯便一直在打聽她的事情,後來知道她是蒼幕的寵妃後便一直前去幕王府,希望能見上柳鈺一麵,但是都被趕了出來。可是有一天突然有人來找他,說是幕王妃有請,當時把她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