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聚集在了青瑤的宮門前,不知道為何,這次大家似乎信心十足。
“你確定要用鳳笛嗎?”白衣擔心的問囡囡,但是迎來的卻是堅定的眼神,白衣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隻好退至一旁。
“這笛子真的這麼厲害嗎?”飛花有些懷疑的問身旁的秋離。
隻見秋離輕皺眉頭,卻什麼都沒有回答,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囡囡手拿鳳笛時,卻是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囡囡將笛子放到嘴邊,那早就已經滾瓜爛熟的曲子,悠悠的從鳳笛中飄了出來,身後的那些人有些錯愕,有些驚歎,卻也有人在擔心著什麼。
月梳影在房內忙的很,一會倒水一會喂藥的,已經很多天了,可是床上的人依舊沒醒,不知為何看到他這般安靜的躺在那,她心裏很不舒服。
“影子,你就不能幹點正事嗎?”鬼謠的罵聲又傳來了。
月梳影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將鬼謠的吼叫直接無視掉,而隨後來的依舊是來勸架的榭舞。
“鬼謠,你就讓影兒自己慢慢學會長大吧!”榭舞拉住想要強製破門而入的鬼謠。
“反了她,越來越不像話了!”鬼謠的怒氣未減,但是卻停止了砸門的動作。
榭舞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我知道你是怕影兒長的太快,怕有一天她成家了離開了,可是謠你有沒有想過……”
鬼謠看著榭舞,眼中不知道為何流露出害怕。
看著這樣的鬼謠榭舞心疼,但是卻依舊殘忍說出了那個事實:“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影兒雖然實際年齡還很小,但是她的身體已經長大了,她遲早是要自己麵對這個世界的,不要一直用這種方式保護她好嗎?不要太過於約束她……”
“神經……”鬼謠甩開榭舞準備離開。
“她注定是沒有童年的,何必一定要她過的無憂無慮……”榭舞攔住了退縮的鬼謠。
“她是你的侄女……”
“誰規定侄女就一定要用打罵的方式讓她成長?”
“她什麼都不懂……”
“你不給她機會她怎麼懂?”
“她……”
“其實是你自私,是你怕她離開!”榭舞截住了鬼謠的話,“現在裏麵的那個男人或許真的可以給影兒一點奇跡呢?”
鬼謠強忍住眼中的淚水,最後終是揮袖離去:小舞,你能做到狠心,但是我不能,我答應過大哥一定會照顧好月家這唯一的獨苗的,我不能讓她受傷。
看著離開的鬼謠,榭舞再次受傷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鬼謠這般的執著。就算真的能保護影兒一時,又如何保證能保護她一世呢?
月梳影在裏麵靜靜的聽著外麵的對話,一滴清淚滑落了。小舞姑姑說的對,她是注定沒有童年的人,所以她要長的比別人快不是嗎?她知道鬼謠姑姑是疼自己的,但是那種疼讓她倍感壓抑……
“獄……”床上的人輕聲呢喃,將陷入悲傷的月梳影回過神來,趕忙的跑過去。
不過失望的是,他依舊沒有醒過來。
就在月梳影失望的走出房門時,一曲優美的曲子傳入了她的耳朵,頓時她的臉龐掛上了久違的微笑。
“你要去哪裏?”剛行至通往宮門的花園,便被鬼謠攔住了。
“我去接囡囡姐姐!”月梳影倔強的說道。
鬼謠如何會注意不到這曲子,這原本是自己給月梳影求救的曲子,沒想到她居然給了一個外人:“不準去!”
鬼謠的憤怒並沒有成功的阻止月梳影的腳步,她越過鬼謠的身邊繼續往前。
“如果你走一步,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插手!”
鬼謠的話讓月梳影停下了腳步,那顆心在流血,隻聽到月梳影幽幽的說道:“姑姑,謝謝你一直以來對影子的照顧,但是影子不想隻做你的影子,影子想做真正的月梳影,你明白嗎?”
月梳影的話讓鬼謠震驚了,但是說出的話如何收的回,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月梳影繼續往前走去,一顆心似乎在慢慢的凍結:月梳影?或許是我錯了,你真的長大了……
等月梳影把囡囡等人接回宮中,那裏已經沒有鬼謠的影子,榭舞說鬼謠累了,想休息了。
這樣的結果讓月梳影傷心了很久很久,抑或說在未來的人生中一直都不曾釋懷過,因為從那日後,那個曾經隻知道打罵她的姑姑--鬼謠再也沒出現過。
經過一番的努力,終於將所有人都救醒了,不過可惜的是他們的武功卻廢的差不多了,這讓大家很不能接受。
“梳影,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玉竹怎麼會在這裏?”囡囡行至月梳影的身邊。
那日他們已經青瑤皇宮便發現玉竹在這裏,但是卻是昏迷的。那時,月梳影知道玉竹是因為蒼幕而差點死掉的時候,她險些將蒼幕直接分成了八段,幸好囡囡他們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