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的眼中,她是個很不錯的女孩,但是……她是屬狗的。
那天班主任強調了一些開學期間需要注意的事項,通知完我們明天按時參加入學教育會就都散了,我不想早點回去就告訴宿舍的同胞們說自己出去轉轉。而他們給我一個使我吐血的回複:“和流星雨約會去?”
我就笑了。
我一個人順著樓梯走向教學樓的頂樓,我知道那裏有一扇門可以到達房頂,可是我到的時候發現門居然鎖著。
我開始疑問,不對啊,我之前來的時候還開著啊,我使勁弄了下把手,沒有用。我走到樓下看四處沒人,就走上去開始撞門,兩三下之後還是沒有反應。我打算做最後的嚐試,開不了就放棄吧。退後兩步,我卯足了勁衝上去。
可是當我即將撞到門的時候,門突然開了,我看到了一個身影,我並沒有看清他的麵孔,我也沒時間,我隻是試著停下來,但最終我還是隻能任由身體慣性向前麵的那個影子撞去。
“啊!”我聽到一聲尖叫。
我無意識的將那個身影抱住,然後下意識的轉身,使那個身影不要受傷,我做出了巨大的犧牲,緩過神來時,那個身影已經壓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趴在我胸膛的這個人,我瞬間被嚇到了。我今天與她交集了兩次,而這是第三次。此時她正用想殺死我的眼神看著我。
“你是不是要找死啊,麻煩你不要帶上我好不好。”
“對……不起”,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一聲對不起就行了,你大晚上的……”
“咳,麻煩……你先起來,行不行”。
她依舊趴在我身上,愣了愣,然後尷尬的爬起身來,背過身去,低聲說:“抱歉。”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我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對不住,我實在不知道……對了,你大晚上的來著兒幹什麼?”
她轉過身衝我喊著:“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的好不好。”
“對”,我撓了撓頭說道:“我中午來這看見通往樓頂的門開著,剛才放學了,反正閑著沒事幹就上來散散心,僅此而已。你呢?”
“關你什麼事”,她的口氣帶種倔強,我看著她,這時我才發現她的手裏僅僅拽著一張紙,我好奇的直接搶過來。一邊拿著紙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才第一天就收到情書了。”
她的反應非常快,躍身過來奪回來,而我直接換到另一個手裏。
“要你管,我警告你,快點給我”,她看樣子真的生氣了。
我隻是笑嘻嘻的拿著那張紙說道;“那就過來搶啊!”好吧,我承認我佷流氓。
這時她直接衝過來直接抓住我的一隻手,然後直接用牙咬著我的胳膊。天啊,她是屬狗的嗎?
我按捺不住就將那張紙給了她,我承認我怕了,她奪過那張紙之後退後兩步,當著我的麵直接將那張紙撕了,然後隨手將碎紙片拋向空中。
我和她隔著幾步距離,碎紙屑在空中飄揚,就像漫天的雪花一樣。好多年前我似乎經曆過這樣的場景。我伸手去觸摸這些碎紙片,一時有點發懵,而她卻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了,現在你高興了吧!”
我沉默了,她也不說話,我們就這樣彼此對視著。
最終我打破了沉默:“玲,剛才的事……抱歉,我實在……”
“沒事,紙又不是你撕的,我不怪你,撕了也好,看著還心煩。”
“看來真是情書了,剛來第一天……”
“行了,隨你怎麼想”,說著他走向樓頂的護欄,望著遠處的風景一句話也不說。
我走過去笑了笑:“玲,不,你不是叫劉昕雨嗎,這個和你的玲又有什麼關係”。
“誰還沒個小名啊,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不要在意”,她隨口說道。
“哦”,我輕輕諾了一句,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好美,微風吹動她的短發,恬靜的臉蛋上略帶一點憂傷,我問道:“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沒什麼,就是心煩,想起一些人,一些事。想靜一靜,可你倒好,來了也到罷了,還差點把我謀殺了。”
我苦笑:“抱歉,我不也是不知道嗎。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站在房頂吹吹風。”
“這麼說,你也心情不好?”她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