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搭配上一襲白衣隨風飄揚,更是看得人瘮得慌!
“你怎麼會……”
沈婉儀滿眼驚恐,話剛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快速捂住了自己的嘴。
嚴氏不愧是吃的鹽多,比年輕人鎮定不少。
她深呼吸後,臉上的假笑隨機浮現出來。
“沒什麼,一個不相幹的人罷了,楠兒這是剛從外麵回來嗎?”
嚴氏大步走到沈楠卿麵前想要看清對方,當看到對方鎖骨上那枚銅錢般大的燙傷疤痕時,頓時心裏沒了底。
“我被爹禁足,姨娘忘了嗎?”
沈楠卿的低頭看的嚴氏渾身一個激靈,後背莫名的開始冒出冷汗。
原主被親爹禁足,除了去花園,哪裏都不能去,嚴弱雪怎麼會不知道。
還想套她話,真不知道這女人,腦子裏是不是裝的牛糞。
嚴氏被懟,臉上沒了剛才那笑意。
但還要強忍著不發怒。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楠卿,衣袖下握著拳頭緊了又緊。
對方是沈楠卿沒錯了,隻是那眼神,那說話語氣,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
還有,她是怎麼回來的?後門前門都有人把守,根本不可能混進來。
難不成那短命鬼臨死給這小賤人留了人。
“姨娘好似很熱的樣子!”
正當嚴氏想事的時候,沈楠卿突然的靠近,嚇了嚴氏一跳。
剛才的故作鎮定,瞬間碎了一地。
還不等她開口,就見沈楠卿拿著手絹慢慢靠近她的臉,頓時嚴氏渾身跟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可那額頭的冷汗,卻止不住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若是不舒服,還是盡早請個大夫過來瞧瞧,可別給拖出了大病來。”
話罷!沈楠卿不等嚴氏做出反應,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本來她是打算晚上回來的,那樣神不知,鬼不覺。
可事後想想,按照那娘倆的尿性,在城外沒找到人,還不得攛掇那偏心的爹去院子找。
到時候沒找到人,那什麼亂七八糟的罪名還不得人家隨便定。
索性她就將那買來的人丟進空間,連忙瞬移到距離嚴氏院子最近的小花園。
還真被她賭對了,剛才一路上,不少下人老遠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
……
離開嚴氏院子後,沈楠卿憑借原主記憶回了自己那比破廟好不到哪裏去的院子,前腳剛關上房門,後腳就踏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
她發現,今天買回來的那個女人問題很大,不單單是被人虐待的渾身是傷那麼簡單。
挑斷手筋,腳筋,渾身潰爛那都是小事。
體內那不下十種的致命毒素才是王炸!
心想,要不是出於職業操守,這將死之人還真不在她的首選範圍之內。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手術後,沈楠卿小心翼翼將不足五十斤的女人放進早已準備好的靈泉水中。
手筋,腳筋已經接上,被毀容的臉也已換上一副嶄新皮囊。
至於對方體內的毒素,不是她不給清除,而是那已經深入骨髓,一時半會兒還真清除不幹淨。
還是得在這水裏養著,慢慢往外排,急不來。
收拾完後,抬眼看向牆上的電子鍾表。
這麼快,都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她有點想不明白,這人之前到底是幹什麼?
為什麼會被人這般虐待!
還有她離開牙行時跟蹤她的那些人是誰?
是這女人的仇人?
牙行的人?
還是想要營救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