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可啊!”
趙管家突然帶著下人衝了進來,抱住沈言舟死活都不鬆手。
“這婚事可是五皇子定的,您要是因為這事傷了夫人,五皇子那邊也不好交代啊!”
趙管家也是胡說八道,盡量不讓對方去殺人。
“夫人跑了。”
就在這時,嚴弱雪趁機逃離,沒人知道對方跑去了什麼地方。
“二小姐那也沒有。”
“少爺院子也沒有。”
……
能找的地方他們都找了個遍,現在就剩下那井裏和池塘裏沒有去找。
當沈婉儀得知自己母親失蹤後,整個人好似天塌了一般。
果兒被抓,沈婉儀跟前也沒了人伺候,就算哭死她,也沒人進來說上幾句安慰的話。
她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不是五皇子,為什麼會是那個門生?
……
“你要做什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嚴氏被綁在架子上動彈不得,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人,滿眼慌張。
“夫人,好久不見啊!”
女人緩緩揭開麵紗,那滿臉疤痕的臉赫然出現在嚴氏麵前,嚇得對方失聲尖叫。
“鬼!鬼啊!”
這張臉嚴氏認識,就算是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
平兒手裏的匕首逐漸靠近嚴氏的臉,嚇得對方保持一個動作,不敢亂動,生怕被毀容。
“當初你親手劃了我臉上十八刀,”平兒看了眼手裏匕首,嘴角微微揚起,“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自當……”
歘欻欻,幾下,尖叫聲,興奮的大笑聲在密不透風的小屋內響起。
“哈哈哈……我自當全部還給你。”
嚴氏那原本還算白皙的臉已經被平兒劃的麵目全非,要不是有連過,那鼻子,嘴巴和眼睛,定早都沒了。
她還能看到,聽到,更可以求饒。
鮮血將對方的衣服浸濕,原本暗色的衣服現在也變得鮮紅了起來。
“皮開肉綻的感覺如何?”
嚴氏疼的已經開始麻木,鮮血近乎模糊了她的雙眼。
“那是康嬤嬤的主意,不是……啊!”
嚴氏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刀下去,嚴氏的一隻腳被對方砍掉。
鮮血跟那水龍頭似的噴射而出。
被砍掉的腳,精準地掉入早就準備好的木盒裏。
“送去給那老匹夫。”
當初要不是對方,她的姐姐也不會送命。
都是那個老畜生的錯,當初要不是他想要霸占姐姐,被嚴氏發現,姐姐也不會慘死。
她每每做夢,都會夢到姐姐哭喊,哭喊她的腳不見了,她在井底下好冷,好害怕。
嚴氏幾次疼的暈死過去,又被冰冷刺骨的水潑醒。
被水清洗過的臉,皮肉外翻,慘不忍睹。
三個小時後——
昏暗的小屋內彌漫著血腥味,嚴氏疲憊地睜開雙眼,當她看清楚眼前眼前站著的白衣女子時,原本被自己都要忘幹淨的記憶,又重新回到了腦海裏。
“是你,怎麼會是你,你沒有死?”嚴氏這下是被徹底嚇醒了,她看著麵前女人的臉,大喊出聲。
“哈哈哈!你耍了所有人,也包括沈言舟那個廢物。”
嚴氏聲嘶力竭地大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