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常順利的被壓了下來,我不想麻煩家裏人和自己在警視廳的關係,隻要他們默認我的行為就行了。案發現場已經被一把火燒了個精光,可能剩下來的證據也被百曉生小心的處理了幹淨,相信外界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
在之後的一個星期裏,為了讓赤也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我幾乎是一刻不停得把他帶在身邊,甚至包括了我在處理百曉生事物的時候。在我看來,一旦確定了戀愛關係,那麼雙方就都應該是透明的,既然是要共度一生的人,那麼有什麼是不能讓對方知道的呢。當然,我幫赤也築基後,開始了他的修行旅程,我這一生的歲月絕對比一般人長得多,我希望他能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
一個星期後,赤也基本恢複正常,雖然還是沒有辦法正常的接受其他人的接觸,脾氣也比以前暴躁了很多,但反應已是小了不少。出乎我意料的是赤也最不排斥的人居然是小弦,我一直以為精市那麼和藹,還想拜托精市照看著他,可是,漸漸的發現,小弦雖然對赤也比較暴力,但赤也卻還是相當的聽話,基本不排斥小弦,而我也是實在該去學校了,所以就把赤也交給了小弦照顧。
其實,那天之後,以他們的敏感應該注意到了吧,我和赤也間的不同。雖然在人前很少表現過於親密的舉動,但是,單純如赤也,我很懷疑如果他們認真套話的話,赤也能堅持多久。但有一個感覺確實明確的,看著我和赤也親密無間,客廳裏會出現濃重的酸味,大家的飯裏會多出芥末這種調味料,室內的溫度已經不用空調就能保持在正常了。但我還是選擇了視而不見,你說我逃也好,說我冷血也好,總之我就是看不見,因為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那一周之後,我就認真去學校了,畢竟離全國大賽開始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網球社的訓練也越來越繁重。而我因為腳上的傷還沒要,沒有參加訓練,為了腳能盡快康複,我一直都是坐在輪椅傷的。其實這一屆的正選才應該是立海大真正的頂峰,他們都是從一年級開始,就接受著我們立海大新規則的洗禮,如今已經三年,無論哪個方麵都超過隻訓了一年、兩年的學長。運用原版的一句話:“王者立海大的三聯霸絕對沒有任何死角。”於是,這句話變成了大大的印刷字,出現在了網球周刊上。
也許是這句話的挑釁的語氣太過明顯,再加上打網球的人必讀的網球周刊的宣傳,之後的比賽,立海大再出現在賽場上時,麵對的目光不再友善。對此,我隻是一笑置之,畢竟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料到會有這個結果,但我並不是不歡迎。在有人問起我時,我隻回答了一句話:“去年的全國大賽太無聊了,奪冠的路上沒有那麼多的障礙,那麵冠軍旗還會有什麼爭奪的價值?”
比賽進行的相當順利,直到神奈川的大賽結束,立海大的網球部都遵循著主力保留的傳統,雖然那句話的作用不小,但畢竟隻是地區比賽,隊伍的級別不夠,立海大又一次順利的拿到了神奈川地區的冠軍。
在這個期間,我處理了上次事件的收尾工作,主要是梶本組的事情。在我查看資料的時候,梶本組的事情已經基本上處理完了,我當時也是無意間發現了放在我書桌上的資料,否則我可能就把一個王子扼殺在了搖籃裏了。在我急衝衝的拿著資料趕到光興組,推門的聲音把正在辦工的雅治嚇了一跳,我抱歉了一聲,然後打聽起了梶本組組長的兒子——梶本貴久的消息。
開始我打聽的時候雅治給我的感覺有點心虛,但又像是決定了什麼,對我說道:“光哥哥,我知道赤也的事情讓你非常生氣,所以你的要求是雞犬不留。但梶本貴久跟我差不多大,父輩的錯實在不能責怪的小輩的身上,而且他的家已經家破人亡了,對他來說懲罰已經足夠了,所以……”
“我不是在責怪你什麼,你先告訴我他怎麼了?”
“我讓青把他安排在了孤兒院……”我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
“告訴青,辦手續,我要收養他。”
“你瘋了嗎,無論原因是什麼,你都是讓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你居然好要收養他?養虎為患嗎?”雅治激動得跳了起來。
“如果他將來有這個能力的話,我會隨時接受他的挑戰的,這話我也會原話告訴他。”我定定的看著他,“所謂的王者,就是放在頂點來讓人挑戰的,從頂點跌落的人就不再是王者了,而我永遠也不會是跌落的那個。”大概是那件事之後我第一次表現出了與之前的不同,雅治沒有反駁,隻是靜靜的看著我。我隨即一笑,說道:“雅治有什麼害怕的,我有你們,有光興實業,有百曉生,你們都是我的後盾,還是有一天,你們會不要我了。”
“怎麼可能,對我們來說,跟隨你的光芒就是我們一生的榮耀!”雅治說的頗為自滿。
“那就這麼定了,三天內我要在真田家看到他。”說完,我走出了辦公室。